隨著玉卿風的聲音落下,南宮月的眼裡已經沒有了光,玉卿風詭異的勾起嘴角。
“陛下,你現在明白了嗎?陳諾要搶你的皇位才會出手殺了你的臣子,吉祥酒樓的罪魁禍首就是陳諾。”
南宮月無意識的點頭。
“你說的對,陳諾要搶朕的皇位,吉祥酒樓的那些人是他殺的。”
“那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玉卿風在南宮月耳旁輕聲問道。
“朕知道了。”南宮月怔怔點頭。
“陛下,那你趕緊去下旨吧。”
“好,朕馬上就去下旨。”南宮月身子僵硬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宮殿的門剛關上,玉卿風便吐出一口血,橫樑上響起一道嗤笑聲。
“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嘛,控制區區一個南宮月便讓你吐血了?”
白了橫樑上的男子一眼,玉卿風怒道。
“你懂什麼,若不是我受了傷,區區一個南宮月又怎能讓我吐血,快替我診治,我感覺那些銀針離心臟更近了。”
話音落下,白衣白髮的男子從橫樑上落下,他抓起玉卿風的手腕,探視片刻,嘴角笑意消失。
“你的武功神秘莫測,天下間少有敵手,此人竟然能把你傷的這麼重,看來此人非同小可啊。”
“狗屁的非同小可,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不過她手上那對鐲子挺厲害的。”玉卿風憤恨道。
“鐲子?什麼樣的鐲子這般厲害,我還真想好好瞧瞧。”白衣白髮的男子嬉笑著說道。
“白無常,你若是還不救我,當心我在主上面前告你一狀,耽誤了主上的正事,你擔待的起嗎?”
“嘻嘻,你生氣了,我們冷麵冷清的冷麵羅剎還是第一次生起氣來這麼溫柔的呢,你威脅我?你傷的不輕,你的小命現在在我手上,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白髮無常毫不畏懼。
玉卿風狠狠瞪了他一眼,當真沒有說話了,白無常從懷中拿出一塊黑色的玄鐵。
“你這是什麼東西?我讓你治病你拿出一塊黑鐵做什麼?”
“你閉嘴,我才是大夫,現在能救你的命的人也只有我了。”白無常將黑色玄鐵靠近玉卿風的心臟。
玉卿風感覺體內的銀針瞬間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她眉頭皺起來,強行用內力抵抗那股吸力。
“不要抵抗,這是千年玄鐵能將你體內的銀針逼出來。”白無常沉聲說道。
銀針順著玄鐵走,最後從玉卿風的中指處被帶了出來。
“幸好用銀針的人沒有在銀針上淬了毒,否則你的小命早就完了。”
等將玉卿風體內的銀針全部逼出來之後,玉卿風的半條命都快沒了,她憤恨的握緊了拳頭。
“蘇酒七,我定要你償命!”
“蘇酒七?傷你的人叫蘇酒七?呵呵,我倒是挺感興趣的,她在哪?”白無常兩眼放光。
看了一眼白無常,玉卿風暗想,這白無常手段狠辣,何不讓他去對付蘇酒七?便指了指太后的宮殿。
“她此時就在太后宮中。”
話音才落,眼前的人影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