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天色還沒黑,我們趕緊把他揹回去。這是朝堂的人,我們不過是個普通老百姓,可不能和朝堂的人扯上關係。”
陳諾也有這樣的想法,但蘇酒七把這話說出來他又莫名的覺得此舉很是不妥,也沒道德了。
這裡得感謝他念的那幾年私塾,來了一句。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等他傷好後,我們便把人送走就是了。”
“我總覺得此事怪異,要不我們還是把他送回去吧,免得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蘇酒七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山中多野獸,他身受重傷,送回去必死無疑,怎麼說這也是一條人命啊,再說了,只是救個人,應該不至於招致禍端吧。”陳諾分析道。
“可他是朝堂的人,不是一般人,而且還身受重傷,定是被人追殺至此,萬一這是朝堂欽犯了,萬一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呢。”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地上的人突然發出一聲呻吟,方才兩人的對話他也聽到了一些,此時憑著本能抓住身邊人的衣襬。
“救我,我不是壞人。”這句話說完,便又暈過去了。
“七娘,把他帶回去吧。”陳諾眼中有了幾分不忍。
不等蘇酒七說話,陳諾便彎腰把人背在背上朝陳家大院走去。
事到如今,蘇酒七要是再堅持自己的意見就顯得太無情了,索性背上揹簍跟著陳諾一起回了院落。
看見陳諾背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進來,陳氏和陳老爹大驚,看著此人的穿著打扮以及身上受的傷,陳老爹一言不發的坐到屋簷下點燃了旱菸。
陳氏則指著陳諾大罵。
“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屋裡帶,趕緊把這人扔出去。”
陳諾看了陳氏一眼,一言不發把人背到了偏房,陳氏跟著進來。
“你胡亂救個人回來做什麼,我們家又不是開慈善堂的,這人你們是從哪裡撿到的還是扔回哪裡去。”
“娘,這人危在旦夕,你就不能容忍他在家裡住幾日嗎?好歹這也是一條人命。”陳諾對陳氏說道。
“他的命關我什麼事,他就算是死了也是他活該。”陳氏跳腳打罵,彷彿跟床上躺著的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陳諾實在聽不下去了。
“人家招你惹你了了,我們要替他療傷了,娘你先出去吧。”說完便把陳氏推了出去。
看著關上的房門,陳氏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的來到屋簷下,看一眼抽旱菸的陳老爹。
“一天到晚就知道抽旱菸,要變天了你知不知道?”
陳老爹深深抽一口煙,語氣沉重。
“該來的總會來的,或許是我們太多心了呢,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年了。”
這幾次上山,蘇酒七採了不少草藥,她替人檢查了傷口。
“幸好都是皮外傷,致命傷也沒有,只需要止血包紮就行了。陳諾,你去我們房間靠窗的櫃子裡拿一瓶藥,是上次我沒有用完的。”
很快陳諾便把藥粉拿來了,他幫著蘇酒七給人上了藥,問道。
“七娘,這不是你上次用來消除腹部疤痕的藥粉嗎?能止血嗎?”
蘇酒七一邊替人包紮傷口一邊說道。
“這藥粉裡面新增了三七、白芨和蒲黃,止血癒合傷口有奇效。”
晚飯時候,陳氏和陳老爹都沒有出來,陳諾賭氣不去叫他們,落羽思索一番去了陳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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