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怨過我？”
洛漣怔了一瞬，回想了過去種種，“其實沒有。”因為捨不得。
捨不得怨恨顧紫漪一絲一毫。
歸根結底都是他自己的錯。
顧紫漪又是何其無辜。
顧紫漪癟了癟嘴，“我倒是希望你說你怨我。”
“為什麼？”
“我好多費些心思討好你。”
洛漣啞然失笑：“我哪裡需要你的討好，你就單單是站在那兒，對我笑一下，我就敗了。”
“嘖！那我還真是厲害呢。”顧紫漪揉搓了一下洛漣的臉。
洛漣捉住她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你永遠都不需要討好我什麼。”
“知道了。”
洛漣心甘情願。
他愛的更深，自然更卑微，更小心翼翼。
顧紫漪所說的話，下面掩藏的就是，她覺得這份愛不對等。她捨不得洛漣付出那麼多。因為感覺自己給予的不足洛漣的萬分之一。
應該兩個人都有所付出，有所獲得才對。
顧紫漪心裡還是覺得要有一個天平，兩方對等。
而洛漣，從不在意這些。
他就是心甘情願對著顧紫漪好。
顧紫漪對他好，他喜歡。顧紫漪對他不好，他仍喜歡。
顧紫漪不是別人，顧紫漪就是顧紫漪。
單單是這個名字，就已經刻在洛漣的心裡諸多年了。
洛漣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抬手壓下她的腦袋。
一個吻。
顧紫漪先是一愣，隨後也就縱容著洛漣了。
良久，洛漣鬆開顧紫漪。對她笑了一下，滿眼的流光溢彩，“你愛我，就足以歡喜我這餘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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