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只是可望不可求。
顧紫漪另一隻手輕輕撥弄著洛漣的頭髮，“我也覺得幸福。”
她問：“範奶奶給你寫的那封信，也是說這些嗎？”
洛漣“嗯”了一聲：“是，讓我和你好好的。”
洛漣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挲著。
顧紫漪看著他的眉眼，這會兒閉著眼睛，睫毛還挺長的，“會好好的。”
她還希望著長長久久呢。
洛漣睜開眼睛，兩個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所以……房子的事，你怎麼想？”洛漣把話題又扯了回來。
顧紫漪輕咳了一聲：“不是說過了嘛，以後我來養你。”
洛漣挑眉，“我當個米蟲。”
顧紫漪故意捏了捏他的臉頰：“不願意？”
“挺願意的。”
洛漣想了想，又道：“可是你都包辦了，那我該做些什麼？”
顧紫漪思索了一下，“你就待在我身邊。”
“就這樣？”
“就這樣。”
曾經是洛漣心心念念著顧紫漪，而今是顧紫漪心心念念著洛漣。
誰也不願意離開誰，巴不得永遠都在一起，反正也不會膩。
話不用說太多，兩個人就相處在同一環境下，陪伴者彼此，那就已經足夠了。
其餘的都不必要。
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你在想什麼？”洛漣見她沒有出聲，忍不住問。
顧紫漪笑起來，眼裡皆是柔和：“很久之前，我沒想過現在的一切，更沒想過我會離不開你。就是突然之間有些感慨，人生的變化總是很奇妙。”
洛漣握著她的手，他說道：“我其實沒有變。當年這麼想，現在還是這麼想。”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說實話。”顧紫漪緊盯著他。
“你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