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爸當初跟您結婚的時候,其實沒有想的很多,我不懂您為什麼到了我這兒,您就開始這麼挑剔。”
“我是你媽,能害你嗎?”
“我不喜歡那婚姻去交換利益。”
“那你對程清歡是什麼意思?為程家做那麼多?不是為了娶她?”何芸是越來月看不懂他了,如果不是那個目的,他又想幹什麼?
對於一個長年累月做著闊太,對生意場上一無所知的女人,樓均墨很難解釋什麼,也沒有興趣去跟她解釋。
“我要幹什麼是我的自由,媽,人的忍耐都是限度的,我希望您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樓均墨覺得很煩,也沒有在家裡住,東西帶到了轉身就走,何芸看著兒子的背影,有些難受,她不想承認這個兒子長大了,無法無天,但事實的確是這樣。
瑞安的財務被樓均墨叫去狠狠地批評了一番,整個公司都跟著震三震,樓均墨這是敲山震虎。
除了總公司的人大半換成了自己的人,現在這些分公司許多重要的崗位也面臨著要換人,但是頭上的總經理都是頂著的,並不願意這麼做,但是樓均墨也安分了好些日子了,這次又是怎麼了?
何振跟何芸通電話的時候,何芸有些沉默,“那個女人,無路如何都要讓她離開均墨,大哥,均墨年紀尚輕,我不希望他這麼年輕就樹敵那麼多,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原來是因為女人,妹妹,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什麼,但是孩子大了,而且他一貫是那種花心至極的性格,你也管不了,算了,不然,他又得把火氣灑在了我們這些人身上。”
樓均墨當然是樹敵越多越好,他這副樣子,都還是有不少人願意把女兒送上他的床,只有更爛了,那些人才會斷了念想。
何芸覺得這個大哥也是說話很氣人,男人有了家,一切才能安穩下來,哪裡能一直這麼胡鬧。
“不是認真的感情,你又何必擔心,他現在還年輕,你太著急了,會適得其反。”
“他對你們一直很忌憚,大哥,你讓他們管好自己的手,一直犯錯的話,會出事的。”樓均墨那種人,六親不認,絕對會把他們趕盡殺絕。
“我知道,我會跟他們說的。”何振也不清楚樓均墨到底是知道多少,如果掌握了對他麼不利的證據,也是很麻煩的。
樓均墨從樓家出來,左右搖擺之後還是去了梨園,沈年音正在後臺上妝,樓均墨進了後臺一眼就認出來了她。
“音音,好幾天沒見我了,不想我嗎?”樓均墨總是能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坦然的來跟她示好。
沈年音看著鏡中的自己,也看了一眼男人的臉,一副討好的嘴臉,看來是知道他媽媽幹了什麼了。
“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只是當時覺得很氣憤罷了,現在想想,你母親的那種行為,我也見過很多,沒什麼奇怪的。”
“你怎麼懟我媽的?”樓均墨忽然來了一句,一副對這個事情興趣十分濃厚的樣子。
沈年音都愣住了,手裡的眉筆緩緩放下,她抬眼定定的看著鏡中男人的俊臉,忽然覺得他這個樣子,有點說不上來的二,用什麼動物來形容的話,她覺得二哈適合,蠢萌的樣子的確像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