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順勢圈住了她的腰,一杯水喝的乾乾淨淨,如果沈年音這一次不來這麼一下的話,他興許還不會起什麼很強烈的征服欲,但是她這麼幹了,成功的挑起了作為男人的某些本能。
“樓均墨,你幹什麼,鬆開我!”
“以後不準再提分手,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會幹出點什麼事情來?嗯?”樓均墨還是理智壓住了怒火。
沈年音感覺到腰肢被他圈的很緊,根本動彈不得,加之這男人說話的語氣變了一些。
“我知道了,不提,鬆開我,可以了嗎?”沈年音極力的壓著自己飛快的心跳。
“親我一下。”
“你就這麼喜歡得寸進尺?”
“我這種人不得寸進尺幹什麼?”樓均墨笑了一下,很壞,就是不願意鬆開手。
沈年音極其敷衍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就是簡單的碰了一下,親這個詞兒根本算不上。
不過樓均墨還是很容易滿足的,這就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不能前進的,沈年音會服軟,總有一天也會動心的。
他鬆開了她,沈年音面色略有不悅,反正樓均墨這個人本來花心成性,也是圈內有名的撩妹高手。
沈年音並不喜歡這樣的親近,樓均墨卻偏偏要拉她入坑,這種人,是真的可怕。
樓均墨看著她踱步到窗前的背影,落地窗拉開之後,海風吹進來,將她的長髮吹的揚起凌亂的弧度。
風吹進來,男人似乎是也清醒了一些,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似乎是有點危險,簡直就是標準的無恥之徒。
將襯衣的扣子扯開,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喝下去,側目注視著她窈窕的背影。
“生氣了?”他過去立在她身邊,覺得風有點大,想要幫她關上窗戶,沈年音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你去休息吧,我學習的時間長了,難免就會有點情緒。”沈年音心裡是有些煩躁的,特別是剛剛樓均墨的那個無理的要求,令她感到格外生氣。
樓均墨還是關上了落地窗,風吹不進來後,整個房間靜的有點可怕。
“明天要去醫院嗎?”
“為什麼不去?我最近很忙,抽點血,免得三番五次的找我。”沈年音的意思已經表達的特別清楚了。
“你瘦了一些,你本來就是高材生,用得著這樣拼命?”
“當然用得著,個人的努力,是我的喜好樂趣,你不會明白。”有一些人,就是願意那麼活著,並不會累,而且已經養成習慣。
“我只是個人覺得女孩子這樣辛苦的話,會影響到身體健康。”
沈年音沒有再說話,完全不打算跟他有任何的交涉,樓均墨站的久了不免覺得很尷尬。
他最終是扛不住自己身體的疲倦和酒精摧殘理智的折磨,沈年音還能站在那兒發呆,他已經去沙發上躺著睡著了。
沈年音站的累了,回頭就看到男人隨隨便便的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次日一早,樓均墨醒來時,酒店房間已經空無一人,他四下環顧了一週,只有茶几上有一張字條,她就這麼把他給扔在了這裡。
“怎麼走了就給我留一張字條?去醫院,我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