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歐先生等了很久了。”男人表情嚴肅，不能因為歐先生寵她，她就能隨心所欲。
程清歡愣了愣，溫妮？她定定的看著她很久，逐漸回過神來，“我沒事，多謝溫妮小姐美意。”
“我看……”
“溫妮，歐先生要是自己過來，你怕是會受罰了。”男人的聲音冷了下來。
溫妮淡淡一笑，還是放棄繼續跟程清歡交涉，想拖延都很難，天都黑了，該來的還是要來。
“不好意思小姐，難得見到同胞，卻沒有機會聊一下，實在是抱歉。”溫妮一臉歉意的樣子，溫柔美麗，還是那樣的大方得體，渾身上下都充斥著讓人嫉妒到發狂的美好。
她就像白玉一樣，潔白無瑕。
溫妮跟那個男人轉身離開的背影在視線中逐漸走遠，程清歡立在原地，臉上逐漸有更多的冰冷的觸感，下雪了。
她現在叫溫妮的話，是不是把過往全都忘乾淨了。
邁巴赫裡，溫妮面容恬靜，坐在後座，姿態優雅。
“溫妮，你再這樣，歐先生可是會生氣的。”
“生氣就生氣吧，他身邊又不缺我這一個女人，再說了，他會把心思用在跟我生氣上面？”溫妮心裡有些煩悶。
男人輕嘆了一聲，“歐先生是在意你的，不然又怎麼三番五次的為你……”
溫妮溫柔的眼睛裡溫度逐漸散去，“開車走吧。”
程清歡慌慌張張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手裡捏著手機躊躇不安，她還是難以相信這個事實，一個在所有人心裡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人，竟然會無比鮮活的被自己給遇到，這是什麼詭異的緣分。
而且當年她在大火裡，不應該沒有毀容，這一切都太詭異，她越想越心慌害怕。
她在東京呆了很長時間，孤獨寂寞和恐懼一直將她籠罩，她從來沒有這樣擔驚受怕過，特別是今天晚上遇到了她，回到這個一個人住的地方時，總感覺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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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陣陣發毛。
已經很晚了，程家夫人的電話半夜響起的時候，還是把程夫人嚇的不輕，看到是女兒的來電，連忙接通。
“清歡，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媽，我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害怕……”她在電話那頭，聲音帶著淡淡的哭腔，委屈和恐懼全都表現在裡面了。
這些蕭華全部都能感受到，只是眼下這個時候，她回來，恐怕會引起沈年奚的注意。
“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蕭華心裡頭立馬警覺起來，難道沈年奚的人還能跟到東京去嗎？
程清歡捂著嘴，嘶聲的哭了出來，“媽，不要跟她對著幹了，放棄吧。”
蕭華看了一眼身側已經熟睡的程瑞崬，皺了皺眉掀開被子下床離開了臥室。
“清歡，你跟媽說實話，你到底是遇到什麼了？”
程清歡也不是那種不能習慣國外生活的人，何況是在東京，這麼近，她身邊也安排了不少的人，為什麼還要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