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顧著自己難過,可知他遭遇了什麼,為師、為父,你就是這麼做人師父的,還是那般不可一世。”
景明溪內傷未愈,硬氣說:“不需要你來教我。”將體內靈力全部提起攻向黑袍人。
黑袍人一直處於防守,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並未真想下黑手,這猝不及防的一道靈力打在了他的身上,散去了臉上的黑霧,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展現在師徒兩人眼前,
黑袍人從心底躥出一股怒意,魔力繞身,像是無法抑制一般將景明溪掀開。
景明溪內息虛空,靈力所剩無幾,但心裡仍舊不服輸,可看見那縱橫交錯的疤痕時卻止住了手,他厭惡這與他面容相像的人,但從未想過毀了自己的臉。
師姐說過喜歡看他的臉。
莫成君張了張嘴,可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封了經脈便衝不開穴道,急得雙眼水波粼粼。
黑袍人目光掃過莫成君急切的臉,愣了,也收回黑劍走了過去,言語柔和地說:“你別哭,哭什麼,我要是想殺他就等他經脈盡斷死了算了,還抓你來威脅他幹嘛?”
莫成君怔怔地看著那一臉傷疤的“師父”抹去了他臉上的淚水,黑袍人用手遮住臉道:“你別看我,我的臉不好看。”語氣委婉且莫可奈何。
解開穴道的莫成君箭步跑過去扶起景明溪道:“師父,他、他看起來好像不太壞,昨晚你快走火入魔是他幫了我,你們……怎麼長的一樣?”
“誰和他一樣了。”
一個聲音冷冽、一個聲音厭煩,異口同聲。
“師父,昨晚他說有事找你。”
“……”景明溪一聲嘆息盡數碎在了山風中,“你找到她了?”
“嗯!都在。”
“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在她身邊,為什麼我每次都來晚了,你究竟是誰?”
黑袍人忽略了最後一個問題。
“我一無所有,因此無所顧忌,而你有門派、有蒼生、被俗事所擾,就好比這次你為什麼丟下她自己一人入了秘境?”
“她失去了靈力,去不了?”
“你可以選擇不去秘境,但你沒有,若是我便不去,這便是你每次晚來的原因。”黑袍人嘆道,“她死了,我是來通知你的,屍身我準備帶走,我來便是告訴你這件事。”
景明溪望著另一個“他”失神,似乎全身都脫了力,好半晌才問出,“她是想起來,不願意跟我回去了嗎?”
黑袍之人聞言不明所意地看著景明溪,“……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騙你……”黑袍人擺擺手,“罷了,最後了我也不想跟你爭什麼,跟我走,我帶你去看,你要是能再救活她,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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