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傲慢不已,還帶有一些不耐煩。
柳若雲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本欲爆發,但又想起了景明溪的話——他說司家就連僕人也是修士。言外之意便是讓她注意分寸,現下她沒有靈力要忍讓。
自稱本小姐,那麼自然是她要忍讓的物件了。
柳若雲本來就不是一個想顯擺家世的人,可這大小姐不幹,非要問得一清二楚,現在也只得爆出自己的身份來顯擺一番了,“在下……”
柳若雲剛開口說了兩字,就被大小姐打斷了話音。
“管家,他是誰?”
堂門口又出現了一人,那人斑白髮絲過半,髮髻於玉簪規矩的立於頭頂,精神派頭十足。
“小姐,這位是景仙師……”
“……哦,道童。”管家的話還未落全便有被這大小姐打斷了。
道童?
她何時又變成道童了?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嗎?
道童就道童吧,反正她自己不愛顯擺,她的身份在蒼涯山其實也挺尷尬的,蒼涯山不收女弟子,可師尊卻又收了她做弟子,太複雜了。
“蒼涯山的,難怪這麼俊俏,若是與景仙師比較的話,管家你說他倆誰更好看。”
“……這,”管家說,“恕老身眼拙,分辨不出。”
……不就是讓她自取其辱嗎,這有什麼?“那定然是我家仙師了。”柳若雲肅然說道。
“一個小小道童,誰讓你插嘴了。”司家小姐說,“不過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呢,景仙師雖然人長得好看,但那副大仇深似海的冰冷神情讓人見著就生氣。”
聞言,柳若雲的神情瞬間就變了,她眉宇冷峻,目光寒冷,“小姐說笑了,我家仙師自然是怎麼看都賞心悅目,怎的會讓人生氣!溫柔那也要看對方是誰,有沒有資格被溫柔對待。”
景明溪讓她在司府謹言慎行,莫要與人發生口舌之爭,可現在她完全將這些話丟到狗肚子裡去了。
可這也怪不得她,誰讓司家小姐踩著她的小尾巴了。
說她可以,說景明溪,那就兩字“不行”,就好比,我可以說自己長得胖,長得不美,但是別人卻不能說。
同理,景明溪的壞話柳若雲可以說,但司家小姐卻不能說,天王老子也不行。
“你……”
慕言季驀然說:“芊芊,你今天真好看,你是不是該去祭祀了,去晚了你爹又不高興了,我送你到外面。”他轉了話語,拉著司芊芊離開了。
倆人出了廳堂門,步行了小段路,來到院子中間,院子裡的倆人身形正對著堂廳正門,他們的話語也隨風飄揚,落入了柳若雲的耳。
“司慕哥哥,這是你第一次說要送我,你就送我到這吧,我御劍去,很快就到。”司芊芊拉著慕言季,一副依依不捨的神情說,“我聽說你在找什麼書,是你當年送我的那本嗎?可是我記不得丟哪裡了,要不你親親我,說不定我能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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