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看著夫人這般苦苦哀求,又看了看一旁的兒子,一時間便心軟了,將高高舉起的事情,則輕輕的放下,“真是慈母多敗兒,罷了,念在雲飛如今身子骨差,就罰你跪一夜的祠堂,不得進食。”
大夫人見大將軍並未重罰韓雲飛,只是跪上一夜,便鬆了一口氣。
隨後將軍便看向了一旁的韓夙淺,“淺兒,此事就這麼罷了吧,你弟弟身子不好,小小懲罰,讓他去跪著懺悔,只不過是一個丫鬟,沒必要鬧得闔府不安寧。”
韓夙淺冷笑,心裡想著,父親你還是偏向你的兒子,雖說死的是個下人,但也是一條性命,這是我揭穿了其中的陰謀,若是不揭穿今日獲罪的怕是我和青鶯丫頭了,韓夙淺並未去理會大將軍的話,而是對著老夫人福了福身,“祖母,既然一切已經真相大白,孫女也有些累了,就先回了。”
房內的人都看的出,韓夙淺並未將大將軍的話放在耳邊,而是對著老夫人告退,大將軍的臉色頓時被氣的乍紫,沒想到自己說的話,做女兒的竟會不理會,剛要發威,只見老夫人說道:“去吧,累了就回去歇息吧,我也罰了,都退下吧。”
韓夙淺轉身便走出房內,大將軍見老夫人有意護著韓夙淺,便硬生生的將話嚥了回去,對著老夫人行了個禮,便也離去。
走出房間,大將軍便快步趕上韓夙淺,“你給我站住。”
韓夙淺聽著是父親的聲音便停住了腳步,轉身福了福身,“父親還有什麼事嗎?”
“怎麼,你對我的責罰很是不滿嗎,剛剛在屋內竟無視我這個父親說的話。”
“女兒怎敢,父親您心裡是怎麼想的您自己清楚,在您心裡我這個女兒永遠都不及您的兒子和如仙不是嗎?”
隨後,韓夙淺又是冷笑一聲,“今日這是雲飛犯了錯,倘若是我,父親會這麼輕易的饒恕?咱們都是明白人,父親就不要問的這麼明白的為好。”
此話不假,韓夙淺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大將軍從小就溺愛韓雲飛與韓如仙,從未將這個將軍府的大小姐韓夙淺放在心裡,就算韓雲飛與韓如仙又萬般的不是,還是捨不得,如今被眼前的這女兒一番質問,大將軍也是無話可說,雙手緊緊握拳,身子不停的在發抖。
“父親,女兒累了,就不陪父親閒聊了。”
轉身,韓夙淺便準備離開,突然又停住了腳步,背對著大將軍,“此時就此平息,我想也是父親想看到的結果吧。”
語落,韓夙淺則頭也不回的離開,而心中卻想著,早知道父親會是這樣,剛剛在房內,不過是礙於祖母在,不想祖母難過,本想就此了事,沒想到父親竟還追出質問我,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這個做女兒的把事情鬧大一點了。
大將軍愣在了原地,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知不覺的一個冷顫。
韓夙淺早就猜到,大夫人若是知道了外頭的傳言,定會去尋將軍在做主,只是沒想到,大夫人竟這樣安奈不住,深夜就來詢問。
韓夙淺很是直接,不在於大將軍多說,便直接詢問。
大將軍見韓夙淺很是直接,也不在閒聊,“現在滿京城都在傳將軍府的閒話,是否是你所為?”
韓夙淺心中冷笑,回道:“好事父親為何想不大女兒,壞事卻是第一個來質問女兒,並非女兒所為,至於信不信在於您。”
大將軍一聽,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大夫人瞧韓夙淺否認,便急了,“定是你做的,你還不敢承認。”
這個時候,一旁的白芷開口說道:“大將軍,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事情,都是衝著我們小姐來的,但是,大小姐卻什麼事也沒有做的,這偌大的將軍府,都看小姐不順眼,小姐並未做錯什麼啊,怎的什麼事都來詢問我家小姐。”
韓夙淺見白芷未經允許便說話,便斥責白芷,“多嘴,不許這等放肆。”
見韓夙淺斥責,白芷很是委屈的退了幾步。
將軍此時坐了下來,想著白芷丫頭說的話,的確是這麼一回事,想著昨日她對自己的說的那一番話,確實如此,她也是自己的女兒,她的確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細想之下,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衝著淺兒來的。
一旁的大夫人見大將軍不在言語,有些著急了起來,緩緩走向了大將軍,“將軍,此事定是淺兒所為,她氣不過,所以才會這樣做。”
瞧著大夫人誓不罷休的架勢,韓夙淺則很是淡定,蓮步微移,走向了大夫人,又是福了福身,“母親,女兒知道您想來看不上我,但是也不能事事都往女兒身上按啊,若真是我做了不該做的,我定會承認,只是,女兒沒有做,叫我如何去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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