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夙淺也瞧的真切,瞬間嘴角漏出一絲冷笑,“看來此事與雲飛是脫不了干係的,不然怎會夜裡跟蹤到此。”
“小姐,那這大少爺該怎麼辦?”
“且不用管他,讓他在這繼續昏睡吧,咱們先回院子裡在說。”
語落,韓夙淺便不在去理會韓雲飛,帶著白芷與青鶯則回了自己的院子中。
回到房間內,韓夙淺坐在案榻之上,想著白日裡那幾個丫鬟與婆子的話,又聯想到剛剛檢查屍體時發現的勒痕還有韓雲飛,一切串連起來,心中便又了結論,此事,定是大夫人與她那一對兒女所為,想要借殺死下人的事,來給自己按個苟待虐殺下人之罪,想來是要用這事來平息韓如仙在宮中出醜之事,想著大夫人的計量,韓夙淺則不由的苦笑起來。
第二天一早,韓夙淺又是仔細檢查之後,的確發現這件事卻是大夫人與韓雲飛所為,便帶著人去了老夫人那裡,趁著大夫人等人還未到,便將此事先與老夫人說明,老夫人聽明瞭一切,便命人去請大夫人,韓雲飛與韓如仙。
須臾,大夫人幾人便來到了老夫人的院子,瞧著韓夙淺此刻也在,大夫人先是向老夫人問安,隨後便詢問,“淺兒,兩天時間馬上便到了,你可有些眉目了。”
韓夙淺先是瞧了老夫人一眼,見老夫人對自己點了點頭,韓夙淺則是對老夫人笑了一笑,隨後便走向了大夫人,“母親,一切已經查明,不用等到明日了。”
大夫人見韓夙淺這般的鎮定,心中不由的覺得有些不安,“哦,這麼快便查清楚了,很好。”
隨後,韓夙淺便將將昨日的幾個丫鬟與婆子喚了進來,又將自己昨夜檢查屍體的事情說了一番,然而,大夫人,韓雲飛卻是各種辯解,卻被韓夙淺一一拆解。
直到最後,韓夙淺扔下一句話,“母親若是覺得女兒說的不對,那麼女兒就去報官,看看是誰丟人現眼。”
隨後,韓夙淺便走向了老夫人,“祖母,想必您也聽明白了,如若大夫人覺得淺兒查的有誤,孫女覺得還是報官的好,到時,是怕將軍府的顏面又是丟的一塌糊塗了。”
就在這個時候,趕上大將軍下朝前來給老夫人問安,瞧著滿屋子的人,各個臉色都很是難看,便詢問發生了何事,韓夙淺則是第一個說話,將事情的緣由與大將軍說了一番,將軍聽後一巴掌便扇向了韓雲飛,如今韓雲飛身子本就若,不是從前,這一巴掌便將韓雲飛扇了一個劣跡。
大夫人見將軍動怒,便為兒子求情,“老爺,雲飛現在身子本就若,你怎的下這樣的重手,若是打出個好歹,該如何是好啊。”
“你還有臉說,這將軍府就沒個消停的日子,三天兩頭弄出點事端,你是嫌好日子多了不成。”
瞧著大將軍是真的動怒了,大夫人也不敢在多說什麼,而這時,大將軍考慮到此事若真是報了官,將軍府的顏面怕是又要無存了,韓夙淺瞧出了大將軍似乎在顧慮這,便說道:“父親,我院子裡的丫頭被冤枉,就是在冤枉女兒,雖說死的是個下人,但此事也不能就此了去。”
韓夙淺乘勝追擊,大夫人瞧的明白,這是不想輕易就此了過,“淺兒,不過是死了一個下人,既然已經查的明白了,這事就算了吧。”
“呵呵,算了,母親這話說的真是輕巧,若不是女兒將事情查明,怕母親就不會這般說了吧,恐怕到時定會治女兒一個苟待虐殺下人之罪了。”
“你……”
大夫人被韓夙淺說的事啞口無言,這時大將軍一拍案桌,“好了,都不好吵了,府中的事情,何必要宣揚出去,難不成還不嫌丟臉嗎。”
大將軍的這一拍,證件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一直不語的老夫人,此刻咳了一聲,“既然是雲飛放下的錯,那麼身為一個男兒就該承擔,豐德你說呢。”
說話之間,老夫人的目光則看著大將軍,隨後又將目光投向韓夙淺,“淺兒,畢竟是下人之事,雖說大夫人與雲飛都有錯,但畢竟是一家人,家和萬事興,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小以懲戒好了。”
韓夙淺深知祖母對自己的疼愛,見祖母發了話,自己若是在不讓,怕是傷了祖母的心,於是,她便不在爭執,“既然祖母說了,孫女一切聽從祖母的。”
大將軍是個孝子,同意也是最愛顏面之人,見老夫人這樣說,便也同意了,“母親說的是。”
回了老夫人的話,大將軍便看向了韓雲飛,“孽障,身子不好了,不好好在院子裡養著,竟還出來惹是生非,定要重罰才是。”
大夫人心疼自己的寶貝兒子,見將軍說要重罰,便苦苦哀求,“將軍,雲飛身子本就很差了,如果,現在在被重罰,肯定吃不消啊。”
瞧著大夫人苦苦哀求,如今大將軍又是在氣頭上,便瞪了一眼大夫人,“你還說,若不是平日裡你這般溺愛,會導致如今這樣。”
瞧著大將軍是下了決心重罰,大夫人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拽著將軍的衣襟,“是,將軍說的是,我承認都是自己平日裡太過寵愛自己的這對兒女,才會一而再的犯錯,忘在雲飛現在身子骨本就不好,懇求將軍能夠原諒雲飛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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