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聽到此處,卻是動了怒,雖說韓凌雙是個庶女,比不得平日裡寵愛韓如仙那般,但畢竟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便指著那丫頭,“然後什麼,你且大膽的說出來。”
大夫人瞧著大將軍是弄了怒的,便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那丫頭面前,“你放心,只要實話實說就好。”
“奴婢定會說實話,然後,我家小姐羞辱了大小姐的生母,說大小姐的生母是賤籍,根本就不配入宗祠,然後大小姐更是生氣了,便將我家小姐推倒在地。”
語落,另一個丫頭就哭訴著,“雖說我家小姐口無輕重,但也是大小姐您的妹妹呀,怎的下手這般狠毒。”
見一切都已經說完,大夫人走向了大將軍,喃喃自語,“難道說,淺兒是因為洩憤才會殺人的。”
一直不語的韓夙淺此刻開了口,先是冷笑一聲,隨後說道:“我確實推了三妹妹,倒在了地上,但那時並無事,怎的不過是倒在了地上人就會死去嗎?這明明是誣陷。”
大將軍在也按奈不住,走到韓夙淺的面前上去便是一記耳光,“還敢狡辯,好毒的心腸啊,不過是姐妹吵架,你就痛下殺手,將她殺死。”
韓夙淺被打了一記耳光,卻並未退縮,抬起頭,那雙烏黑的眸子直視著大將軍一字一頓的,“不是我殺的,我是清白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老夫人,瞧見將軍打了韓夙淺,便不再沉默,“此事尚未查明,怎能寥寥斷定。”
大將軍見韓夙淺還在說自己是清白的,又見老夫人開了口,但還是無法接受,“還須查明什麼,那兩個丫頭頭已經說明,人證俱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老夫人瞧著將軍心意也絕,但同時也瞭解韓夙淺,定不會是一個這樣的人,因洩憤殺人,是不可能的,便開口想在說些什麼,這時,大夫人卻攔下了老夫人的話,“這凌雙丫頭,馬上是要嫁給太子殿下做側妃的,如今這人死了,可不能小覷啊,不如報官吧。”
一聽報官,大將軍便怒斥,“報官,將軍府內出了這檔子事,怎能報官,正如夫人所說,馬上是要嫁給太子殿下的人,此事,怎呢小覷。”
老夫人瞧著大將軍與大夫人商討這,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又見大夫人一直在誤導著自己的兒子,老夫人便動了怒,狠狠的敲了幾下桌子,“這個家我還是能做得了主的,這是家事,雖說牽動這太子那邊,但也要分清是黑清白,不等查明,你們竟想將淺兒送官,依我看,還是查明瞭在做定奪。”
的確如此將軍府會中發生了命案,按理說,不應該驚動外頭,更不能送進衙門,但正如大夫人所說,現而今韓凌雙身份特殊,眼瞧著就是要嫁入太子府的,這件事情,的確不能小覷。
瞧著老夫人此時也動了怒,大將軍與大夫人便將嘴閉上不在商議,大將軍是個孝子,不論出了什麼事情,若是老夫人動力怒,大將軍則會一切聽從老夫人的。
大將軍走向了老夫人,彎下了身,“母親,一切都聽從母親的。”
大夫人自然是不甘心,但卻為表現出來,頜首目光瞧向了韓夙淺,雙眸很是冰冷,韓夙淺恰巧迎上了大夫人的目光,看著大夫人的目光,似乎在說著,這次無論如何自己都死定了一般。
隨後,大將軍便命人先將韓夙淺關進自己房間,不得出門,就在大將軍剛剛吩咐過後,巧的,這個時候,府尹衙門的孫大人,來到了將軍府,為了一樁將軍府的小廝傷人案而來,更巧的是,外頭的看門小廝,竟將這位孫大人,送到了祠堂,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大夫人則是眼疾腳快,快步走向了孫大人,“孫大人,您這怎麼大晚上的來到府上。”
孫大人先是行了個禮,“大夫人,本官是來查明前幾日府上小廝商人一事的,無奈走錯了路,到了將軍府的祠堂院子。”
說完,便看到了地上躺著一人,孫大人便上前去看,猛地一驚,“這,這不是府上的三小姐嗎,怎麼會躺在地上不動,難不成是人已經死去了。”
說著,便上前檢視,此時的韓凌雙身子已經冰涼,臉色也是臻白,更是氣息全無,孫大人查案之久,一眼便看出,人早已死去。
然而一旁的大將軍與大夫人,臉色則是極其難看,本想先將事情壓下,卻不曾想被孫大人撞見,現在是騎虎難下,就算是不報官也不行了。
大夫人早已料定,老夫人定不會讓報官,然而特意安排了這一出,韓夙淺也看的明白,這時要將自己置於死地,送入官府查辦。
孫大人見出了人命,便嚴肅了起來,先對老夫人行禮,隨後又想大將軍行禮,“老夫人,大將軍,雖說這是將軍府,但出了人命,本官定是要查個明白。”
於是孫大人便開始查問,經過一番查問,孫大人便決定將韓夙淺帶回衙門審問,老夫人與大將軍此時也好阻攔,畢竟被人撞了個正著,無奈之下,只好讓孫大人將韓夙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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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走之前,老夫人很是不放心,起身走向孫大人,“孫大人,在未查明一切時,還望好生照看我家淺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