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民歌也得到了重視,文人收集整理並模仿進行創作。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雅文學與俗文學交融。
俗文學的發展,推動、刺激了雅文學向著俗化的方向演變,而俗文學自身也在雅文學的規範、薰陶下趨向雅化。
以及文學流派與文學論爭眾多。
怎麼說呢,換而言之就是集團林立,流派紛呈,如詩文領域的前後七子、唐宋派、公安派、竟陵派等。
詩文流派主要在擬古與反擬古的反覆交鋒中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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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領域的臨川派和吳江派為主的論爭主要在才情與聲律之間展開,以“雙美論”結局。
小說理論則主要在創作的虛實問題上展開各自的觀點。明代的文學群體及文學論爭既是現實創作的反映,也反過來推動了文學創作的發展。
文學論爭與通俗文學的繁盛,推動了明代文人對文學特性認識的深化,這具體表現在高度重視文學的情感特徵,清晰認識文學的虛實關係,開始關注人物的性格刻畫和更加註重文學語言的通俗易懂。
把情感作為品評作品美學意義和社會功能的準則,要求文學表達真情、肯定自我,以實現對個體意識和慾望的表達。
要求文學回歸形象思維,擺脫理教的束縛。
至於整個明代文學的發展軌跡,可以以嘉靖元年1522)為界,分為前後兩個時期。
在戰爭中寫人,能把人物,特別是雙方主帥的思想作風、性格特徵,作為決定勝負的重要條件來表現。
在具體描寫中,又把鬥智、鬥勇和戰鬥過程結合起來,著重表現雙方戰略戰術的運用、力量的對比、地位的轉化等。如:官渡之戰,袁紹敗於無智;赤壁之戰,孫、劉勝於鬥智;彝陵之戰,東吳顯是智勝。
從藝術上而言,作者力求犯中求避,同中見異。
因而大小上百次的戰鬥場面,火攻、水攻雖數用而千變萬化,各不相同。
以弱勝強的戰爭數見亦各有千秋、特點鮮明。
描寫注重場面氣氛渲染,多用張弛結合、動靜結合手法。
包括型別化、臉譜化的形象塑造。
怎麼說呢,就是重要人物都有一個突出的特徵,其在形象內部諸因素中佔決定性位置,此一特徵足以支撐起整個人物形象,類似中國戲劇中的臉譜化與程式化;如關羽雖勇,卻以“義”為主。諸葛亮雖忠,以“智”為主。
其次是人物性格凝固,人物的主要特徵穩定不變,缺乏縱橫方向的變化,從一出場,人物的性格就是呈現式的,沒有形成過程,也沒有發展變化,如:關羽。
還有就是和諧性,人物性格內部諸因素基本處於古典式的和諧之中,迴避了性格的複雜性,在衝突與和諧的對立中,力求和諧。
如為了突出劉備的仁,而轉移其性格中的其它方面,以致“欲顯劉備之長厚而似偽,狀諸葛之多智而近妖。”
當然,這裡面也有受歷史演義體語言的影響,導致文不甚深,言不甚俗,就是淺近的文言。
而這裡面最出名的,莫過於《三國演義》了,它算是中國長篇小說的開山之作,也是章回小說的開山之作,更是歷演義的開山之作,帶動了歷史演義繁榮。
這裡先要給大家章回小說的產生與形式特點。
首先是章回小說的產生,這源於宋代平話講史),其實細究的話,早在元代末年,章回體制基本確立,主要就是以《三國演義》、《水滸傳》為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