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地域廣袤,語言系統在文化發展過程中不斷髮生變化,形成了許多方言區。
例如在宋代甚至更早,北方語音中入聲消失,而南方語音入聲依然保留。
戲曲音樂與語言密不可分,雜劇與南戲產生、流行於不同的方言區,加上區域生
活習俗等文化上的差異,從而形成兩大音樂系統。王驥德說:“南北二曲,譬如同一師承,而頓漸分教;俱為國臣,而文武異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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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王世貞則謂:“北字多而調促,促處見筋;南字少而調緩,緩處見眼。北則辭情多而聲情少,南則辭情少而聲情多。”
而另一著名戲劇的話,就是《琵琶記》了,這一齣戲劇取材於宋代戲文《趙貞女蔡二郎》,首先要說明一下,歷史上的蔡邕,十一個文人,博學多才。
但由於文人隨地位升遷而負心的社會現象比較普遍,作品重在譏刺鞭撻負心文人。
《琵琶記》將之改為以同情寬恕的態度,刻劃蔡伯喈的形象。
而《琵琶記》主要的戲劇衝突就是三被逼、三不從、三不孝。
至於《琵琶記》的悲劇意蘊:在封建時代,恪守道德綱常的知識分子,經常陷入情感與理智,個人意願與門第、倫理的衝突之中,因此《琵琶記》的悲劇意蘊,具有深刻性和普遍性。
《琵琶記》的藝術成就的話,就是在刻劃人物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形象具有典型意義。
蔡伯喈在維護孝道倫理的動機下得到了違背孝道倫理的結果。
揭示了封建倫理自身的不合理性;作品還寫出了蔡伯喈的矛盾性格、精神痛苦,反映了知識分子的軟弱性和複雜心態。
如趙五娘是劇中塑造得最為動人的形象,她溫順善良,吃苦耐勞,忘我犧牲,堅韌不拔,在她身上,體現了中國勞動婦女的傳統美德。
同時作者為了塑造人物,擺脫了單線平塗的型別化的寫法,注意多角度地展示人物個性和內心世界,在形象創作史上揭開了新一頁。
像是它的結構嚴謹,比如作品中兩條線索交錯發展,一條寫蔡伯喈離家後的件件遭遇;一條寫趙五娘在家中的種種苦難。
既集中筆力寫蔡伯喈在榮華富貴的羅網中輾轉無奈,又酣暢地寫趙五娘飢寒交迫,陷入絕境,關目安排上,處處對照。
這樣的結構方式使劇情發展有起有伏,場面安排有熱有冷,在舞臺上濃縮了人間的奢華與淒涼,於強烈的反差中深化了悲劇效果,同時也使作品展示了更為廣闊的生活畫面,豐富了作品的內容。
還有就是語言的運用相當出色,其曲白既接近口語,又富於文采。
還能根據劇中不同人物的身份和處境,寫出不同風格的曲詞。
《荊釵記》《白兔記》《拜月亭記》《殺狗記》簡稱“荊、劉、拜、殺”以家庭婚戀為主。
包括散曲的興起及其體制風格一、散曲的興起散曲是繼詩、詞之後興起的新詩體。
要知道在元代文壇上,它與傳統的詩、詞樣式分庭抗禮,代表了元代詩歌創作的最高成就。
它最初是從民間流行的俗謠俚曲發展而來的,金元之際,北方少數民族新起的音樂與,漢族地區原有的慷慨粗獷的民間歌曲相結合,便逐漸產生了散曲。
散曲的體制的話,可以給大家簡單的科普一下,散曲的體制主要有小令、套數以及介於兩者之間的帶過曲等幾種。
小令,又稱“葉兒”,是散曲體制的基本單位。套數,又稱“套曲”、“散套”、“大令”,是從唐宋大麴、宋金諸宮調發展而來。
帶過曲由同一宮調的不同曲牌組成。
如同散曲的文體風格和審美取向,它主要是靈活多變伸縮自如的句式、以俗為尚和口語化、散文化的語言風格、明快顯豁自然酣暢的審美取向。
至於詞曲的區別,首先是形式上不同:詞分段,曲不分段,詞通常沒有襯字,曲有襯字襯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