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前文說的,像是在《東京夢華錄》中就記錄了中元節演出《目連救母》雜劇的情況,書中說:“構肆樂人,自過七夕,便搬《目連救母》雜劇,直至十五日止,觀者增倍。”
由此我們可以推知當時雜劇盛行的狀況,同時另一方面,因為金代院本的文獻較少,所以從現存資料看來,他與雜劇還是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比如《輟耕錄》載有院本名目六百九十種,從其中如《杜甫遊春》、《陳橋兵變》、《張生煮海》等劇目和人物“家門”分別的細緻看,可見當時表演藝術的進展。
而解放後山西侯馬金墓山土的舞臺演了磚俑也證明了《輟耕錄》演出由五人扮演的說法。
此外宋金說唱文學主要有鼓子詞、詞話和諸宮調等。
要知道當時創作和表演諸宮調的民間藝人很多,在市井瓦舍中獨成一家。
從現存的《西廂記諸宮調》和《劉知遠諸宮調》殘本來考查,諸宮調的故事內空比唐變文更豐富,樂曲組織也更多樣,而且初步注意了說白和歌曲的分工,直接導致以曲白結合表演故事的元雜劇的產生。
並且北宋的傀儡戲主要有杖頭傀儡、懸線傀儡、藥發傀儡、肉傀儡等;影戲也有喬影戲和大影戲之分。
它們能夠表演完整的故事,藝人以解說者的身分演唱,或間用代言體,以增強人物故事的主動性,而且已有演唱的底本。
影以攻傀儡戲不僅在表演中摸擬真人,而且反轉來影響藝人的表演藝術。
總之,傳奇小說、話本小說等為戲曲準備了故事內容,並且提供了為人民所熟知的人物形象;說唱諸宮詞的樂曲組織和曲白結合形式直接影響了戲曲的體制。
各種隊舞使戲曲的舞蹈身段和扮相更加美化;傀儡戲、影戲也給戲曲的舞蹈動作和臉譜以影響。
它們的發展使戲曲表演藝術漸趨成熟,同時也為產生優秀的文學劇本準備了條件。
而從《西廂記諸宮調》、《劉知遠諸宮調》和話本小說《碾玉觀音》、《錯斬崔寧》等看來。
這些新興的文學形式在刻劃人物、寫景狀物、結構佈局、曲白結合諸方面,都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使元雜劇和南戲的產生有了堅實的藝術基礎。
當然,還有就是雜劇的體制特點元雜劇把歌曲、賓白、舞蹈等有機地結合起來,開始形成了具有獨特民族風格的戲曲藝術形式,並且產生了韻文和散文結合的結構完整的文學劇本。
它的組織形式有它一定的慣例,在結構上一般是一本四折演一完整的故事,只有個別的是一本五折、六折如《趙氏孤兒》、《鞦韆記》),或多本連演如《西廂記》)。
折是音樂組織的單元,也是故事情節發展的自然段落,它不受時間、地點的限制,每一折大都包括了較多的場次,為演員的活動留下了廣闊的天地,這是我國戲曲表演藝術的特點,同時構成了戲曲文學的特色。
有的雜劇還有“楔子”,它的篇幅比短小,位置也不固定,一般在第一折的前面演出,對故事由來作簡單的介紹,也有在折與折之間演出的,作用和後來的過場戲相同。
雜劇每折限用同一宮調的曲牌組成的一套曲子。
演出時一本四折都由正末或正旦獨唱,其他角色只有說白,分別稱為“末本”或“旦本”。
這些東曲不只吸收了宋金詞、大麴、諸宮調的成果,而且也叭收了其他民族流傳來的曲調。
如《虎頭牌》雜劇中的〔雙調〕套曲就是當時女真族流行的樂曲。
隨著戲曲內容的充產的發展,雜劇角色的分工更趨細密,藉以表現各種不同型別的人物。
由於雜劇以主要力量描寫正面人物,正末,正旦就分別成了末本或旦本的主角。
此外,視劇情的需要,還有副末、貼旦、搽旦、淨、孤、卜兒、孛老、徠兒等配角。
雜劇的劇本主要由曲詞和賓白組成。歌曲的作用主要在抒情,但是它不只限於主
人公的心情抒發和詠歎,同時也在重要的場景和關目之中起渲染和貫串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