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周廋鵑,原名周祖福,字國賢,上海人。
主要譯短篇小說,他是位多產的譯家,從1911年到“五四”前,共發表譯作165種了,他的主要譯作有《歐美名家短篇小說叢刻》,共收短篇小說50篇,其中英17篇,法10篇,俄4篇,德2篇,意、匈牙利、瑞士、丹麥、瑞典、荷蘭等各1篇,是近代收外國短篇小說數量最多,國別最廣,名家名著最多的一部小說選集,為我國翻譯文學輸入了另一個新文體。
短篇小說,並對五四前後短篇小說的創作有過積極影響。
受魯迅兄弟的影響,周廋鵑的小說集註重譯介“弱小民族”國家作品,受到魯迅的肯定“在異族正迫之下的時代詩人,所鼓吹的是復仇,所希求的是解放。”
近代翻譯文學的不僅在小說領域,而且詩歌翻譯也逐漸嶄露頭角,而且隨著梁氏的“詩界革命”和的話文運動的推廣,詩歌翻譯時期達到高潮。
推馬祖毅先生分析,早在公元二世紀時,匈奴人中就流傳著詩歌的翻譯《西河往事》、《遠夷懷德歌》。
近代的詩歌翻譯開始於19世紀70年代王韜譯的《祖國歌》,梁啟超翻譯拜倫的《哀希臘》。
近代以詩歌翻譯登上文壇的有蘇曼殊、馬君武、胡適、劉半農等人。
和蘇曼殊,原名戩,字小谷,法號曼殊,近代功著名詩人。
小說家和翻譯家,父親系廣東中山縣人,母親日本人,出生於日本橫濱。
少年時代在中國度過15歲(1898)隨表兄林紫垣赴日,19歲耉入東京早稻田大學,在此結識革命青年並參加革命團體青年會。
1903年參加“拒俄義勇隊”被迫退學回國。
在上海時任《國民日報》英文編輯,並與、章士釗認識。
在1904年至1906年輾轉長沙,蕪湖等地任教,1907重這日本,開始翻譯拜倫、雪萊的詩歌。
後業回國後曾應聘於《太平洋報》參加南社。
蘇曼殊的翻譯經歷開始於1903年譯的法國雨果的小說《慘世界》(以章回體譯出)(該譯本有較多刪節,有失於忠實,但蘇氏譯此小說在於對映清社會的黑暗)蘇氏的主要譯作包括拜倫的《星耶峰耶俱無失》、《去國行》、《贊大海》、《哀希臘》(1909)、雪萊的《去燕》。
此外,他還譯了歌德的《〈沙泰達綸〉》等等。
作為浪漫主義詩人,蘇氏的翻譯常隨著自己的氣質而定,臺灣的李詩學稱其為詩人翻譯家。
他欽佩拜倫的熱愛自由、民主的愛國熱情和獨立不羈的詩人氣質,以及他為異族的自由而戰鬥的英雄氣概。
他在《潮音~自序》曾如此讚美拜倫“他是一位熱烈的、真誠的為自由而獻身的人,??他是一個性格開放,心靈高尚的人,他到希臘去,和還在為自由而戰的希臘愛國者們混在一起。當他的正在從事這項壯麗的事業的時候,竟不幸去世。他的整個生命、經歷和作品,都是用愛情和自由的理想、編織起來的”。
可見相同的詩人氣質,面臨做亡國奴的時代語境和熱烈奔放的詩情使蘇氏在譯拜詩時候能夠充分理解並融入拜倫的世界,譯文采用舊言、五言或七言詩詩體,正確地表達原作詩意,善於體味原詩的風格、韻味。
他譯價自己的譯作“接文切理,語無增飾,譯義悱惻,事拜相稱。”
創造社譯論家張定潢曾這樣評論蘇氏的譯詩“人有時會想,行政倫的詩畢竟只有曼殊可以譯。翻譯是沒有的事,除非有兩個完全相同,至少也差不多同樣是天才的藝術家,反(而)是一具藝術家那瞬間的和別的一個藝術家過同一個生活,用別一種形式,在那作創造。唯在曼殊可以創造拜倫的詩??”
此外蘇曼殊還編有四部翻譯詩集《文學姻緣》(1908)、《拜倫詩選》(1909)、《潮音》(1911)。
他的譯詩第一次將詩的翻譯引入了我國近代翻譯文學史,有明確的時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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