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的吧,東西要吃就拿走,別在我這裡嘰嘰歪歪的,不想吃直接倒了或是拿去後勤餵狗也行,反正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讓我是眼不見心不煩。還有別一付“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樣子,丟不丟人?老子有妻有子不需要什麼豔福,你喜歡盡管拿去。”
鄭樹濤看著眼前的人,心情更不好了,把辦公桌上的飯盒幾下子蓋上,一股腦的全推到了付春望的懷裡,不停他再說什麼,就連人帶飯盒全都推出了辦公室,當著他的面“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此時此刻鄭樹濤的臉黑得像能擠出水一樣的難看。
如果說顧雪霜是他的劫數,那這個付春望就是他的命中的災星,這兩個人聚攏到一塊,就是他災難的開始。
看到這樣的兩個人,他能心情不好,那再自然不過了。
顧雪霜這個女人,屬於即自我又自私的那一類,眼裡除了自已,再也沒有別人。
就拿她現在對他的窮追不捨來說吧,完全是不顧自己的意願,見天的來騷擾他,不管他說些什麼,她就是聽不到,當然更多的是裝聽不到。
付春望呢,其實和她也差不多,在他為數不多的記憶裡,他自認為自己沒有得罪他的地方,可這個人就像只蒼蠅一像在自己的周圍“嗡嗡嗡”的亂飛,亂竄,讓你煩得要命。
這樣的兩個人,最近像是約好了的一樣,天天的盯著他,讓他煩燥得不行。
“行,吃的我帶走了,不過顧醫生的心意嘛,我也無福消受,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門外抱著幾個飯盒的付春望,扭頭看了看周圍幾間辦公室,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扯著嗓子大聲的吼道。
屋內的鄭樹濤聽著他的吼聲,臉又黑了三分,他自然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不就是為了看他的笑話而已。
只是這個看他笑話的機會卻是他自己給別人的,想起這些,他就直接給了自己兩嘴巴。
“啪啪”的兩聲,不僅讓他感到了痛,更讓他清醒了。
顧雪霜這個女人必須盡快解決,不為了別的,單就為了遠在京城的妻兒,這個女人也不能再留在他身邊了。
想到這裡,鄭樹濤拿起話筒,拔起了號碼。
“嘟嘟”兩聲之後,對方接起了電話,一聲“喂”剛傳過來,鄭樹濤就直接道“師長,你在啊,正好我有事找你說,你在辦公室等我啊,我馬上就到。”
說完他不等對方回話,“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轉身拿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下了樓,來到一輛吉普車前,開啟車門,上了車,掛擋,踩油門一汽呵成。
他不是去別的地兒,而是去了軍區,找方偉業。
軍區三樓的辦公室裡,方偉業結束通話電話後,對著對面站著的警衛員道“劉強,去食堂打兩個人的飯菜過來,一會兒鄭樹濤就到了,這小子,也不知道又有什麼事,這個點過來,肯定沒吃東西。記得打點好東西,補點錢也沒關系。那小子剛出院沒多久,身體還沒有恢複好呢。”
“是,師長,我馬上就去。”劉強聽話的點了點頭,轉身就出了辦公室,下樓直往食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