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曹襄一邊咋呼,一把拉住面沉似水的霍去病,痛心疾首的嘶喊呼叫、吶喊彷徨,甚至都能擠出幾滴真情淚水!
“大王,我和我弟弟來這裡聽曲兒,誰能想得到,這裡邊的人好凶惡,打我們就算了,還把我弟弟嚇傻了,你看他現在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了。”
曹襄很無恥的抱著霍去病瘋狂的搖了起來:“弟弟啊弟弟,你的膽子怎麼就這麼小啊,你說你要是讓這些人嚇出來了個三長兩短,你叫哥哥我怎麼活啊,弟弟啊,弟弟,哥哥不能沒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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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把這邊衝撞了平陽侯和去病兒的人,全部都拖出去,凌遲處死!”
“不要啊!”曹襄離開放開了快要被搖得笑出聲兒的霍去病,一把抱住了淮南王:“王上,你不可以把你兒子凌遲處死啊,就算是他開黑店,打我辱我,甚至說要入了我娘,我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嘴裡咽啊!”
邊上的劉遷差點嚇得兩腿一軟,直接跪了,自己什麼時候幹過這事兒?不對,說過這樣忤逆犯上的話啊?
“逆子!”淮南王抬起手來,一巴掌就把邊上劉遷抽得癱坐在地上。
“來人,把這逆子給我拖回去,禁足一年,你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淮南王氣得渾身發抖,至於真假有幾分,還是演技有幾分,這就無人能得知了。
劉遷直接就被這一巴掌打懵,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抬走了。
“啊!王上啊,你原來就是說著玩的,我還以為你真的要凌遲了你兒子呢!”
曹襄一臉恍然大悟,轉頭對著霍去病道:“弟弟,淮南國原來就是你阿父說的黑澀會啊……”
“鬧夠了沒有?”
一個聲音猛然從人後傳來,李歡一臉無語地走上前來。
淮南王這時候看到李歡的樣子,就跟看到了親爹一樣。
其他的淮南王隨從,更是嚇得紛紛讓開道路來。
人的名,樹的影。
更不用說,李歡現在還是淮南國的相國,誰敢輕視?
“姨夫,你來了!”曹襄一個箭步上前,就一臉痛心疾首的抱住了李歡,李歡卻差點被他餓狗撲食一樣的動作撲倒在地,虧得李歡也是承受過南宮公主鎮壓的人,否則的話,這一下可能就把他的腰椎骨幹斷。
“姨夫,他們欺負我和弟弟,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他們開黑店,他們訛人,他們打了我們,還要讓我和弟弟給他們賠錢,這個糟老頭,他壞得很!包庇他兒子,嗚嗚嗚……”
看著說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兒的曹襄,淮南王居然直接抬起手來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這他麼……你祖宗曹參好歹也是縱橫天下的猛人,怎麼就有了你這麼個後人啊?
簡直就是門庭之恥啊!
“胡鬧!”李歡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你雖然沒弱冠,但好歹也是平陽侯,皇帝的親外甥,長公主唯一的兒子,你就不能注意注意形象?
好像也不對,面對淮南王這老壁燈的時候,還要注意什麼形象?
“襄兒,不得胡鬧,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的。”
李歡把臉一板,嚴厲的訓斥著曹襄。
曹襄頓時捂著臉,嚶嚶嚶的笑了……噢不,哭了起來。
“去病,帶你哥哥先回去!”
“是,阿父!”
霍去病站起身來,拉著嚶嚶嚶在笑……噢不,在哭的曹襄離去。
李歡眼睛一掃李敢、蘇武、金骨朵、司馬遷等人,把臉一沉:“好的不學,都乾的是什麼?這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滾回去!”
“是!師父!”
三個弟子病懨懨的站起身來。
李敢雖然鄙視司馬遷潤物細無聲一般的投降速度,但是站起來的時候,還是拉了他一把。
司馬遷心中立刻覺得,自己以後在史書中,一定要好好吹一波李敢……當然,必須尊重事實基礎的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