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天臉色大變,這句話完全是觸碰到他的底線,月憫月辛辛苦苦才回來,可不是給他們當解藥的,念在他們救女心切的情況下,就原諒他們這次。
但是也必須警告他們:“別打月憫月的主意,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這語氣讓狐妖夫婦均是一驚,楚淩天護妻心切,如果他們真動了月憫月,恐怕也難逃一死,想到這一點,讓他們又氣又寒心,經過這次的時,狐妖王也對楚淩天徹底失去信心,女兒就算活下來,也沒有可能成為妖後,他們和妖界無法結為親家,又得不到楚淩天的庇護,又何必再為他賣命。
其實狐妖王早就有投靠九椉魔王的打算,只是河禾一直阻撓,所以沒行動,如果女兒不在了,他還忌諱楚淩天什麼呢!而且他這副冷漠的樣,實在讓他們痛心疾首。
“我會想辦法救回河禾,我到做到。”楚淩天完,轉身離開,他必須盡快想辦法,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
楚淩天心裡非常糾結,也惱怒自己,為什麼無法打敗重清籮,他其實也沒底,如今也不知道重清籮身在何處,即便找到她,又該用什麼辦法取到女媧石。
唉!楚淩天長長嘆了口氣,月憫月好不容易回來,自己也沒辦法陪她,這種感覺讓他非常討厭,他也可以像原來那樣對河禾不聞不問,不理她死活,可是現在有責任心的他,已經做不到原來的樣。
楚淩天安排西門錚罡保護好月憫月,獨自出了妖界,只是他剛出去,就聽到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探來報,九椉魔王如今正和重清籮在激烈打鬥。
這可是好機會,看來老天也是站在他這方的,那九椉魔王一定是為了爭鬥神器才對重清籮下手。
楚淩天準備好一切,來到九椉魔王和重清籮打鬥的地方,很遠就感應到強大的光波在肆意拼殺,如今的重清籮,也實在可怕。
當感覺氣息弱下來,楚淩天再靠近一點,遠遠望去,兩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重清籮,我奉勸你束手就擒,你的靈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如果再使用神器,會經脈盡碎,七孔流血而死。”九椉魔王真是沒想到黑化後的重清籮如此難對付,竟然連他都很難取勝,主要她這是不要命的打法,讓人忌怠。
重清籮哈哈大笑,“怎麼,是怕了吧!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把神器奪去,至少,要和你同歸於盡。”
重清籮自嘲的冷笑,如今連堂堂的魔王也懼怕她,可是件那麼大快人心的事,楚淩天不是她對手,九椉魔王也鬥不過她,她就快天下無敵,沒有人能再欺負她。
不定連慕玄霆,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這種感覺太好,太好了。
九椉魔王覺得這女人已經瘋了,也不想繼續耗下去,連同幾大護法,再次襲擊而去。
重清籮兩件神器同時操作,只聽到爆炸聲震耳欲聾,強大的力量讓整座山,都被夷為平地。
結果是兩敗俱傷,重清籮從高空墜落,劃出一個悽涼的弧度。
而九椉魔王和幾大護法,被震出數百米遠,各個傷得不輕。
楚淩天的機會來了,他迅速閃到重清籮面前,在她驚恐的眼神下,從她身上奪走女媧石和神農鼎,重清籮想出手,可是已經無法阻止楚淩天,“真是天助我也,重清籮,這寶貝我就收下了,至於你,就安心去死吧!”完毫不猶豫拔出妖刀,然後在重清籮不甘心的目光下,用力一抹,鮮血在空中飄灑開來,化成一片血雨。
他過有機會,就不會再讓重清籮做惡,殺她,也是讓她解脫。
九椉魔王在幾大護法共同攙扶下找到重清籮慘不忍睹的屍體,可是她身上那還有什麼神器,虛鼎空空如也,神器到底去哪兒了?剛才他們被震遠,根本不知道有人在靠近。
九椉魔王一怒之下口吐鮮血,沒想到這次卻讓漁翁得利,實在是欺人太甚,而且最麻煩的是,山神和鳥獸,都清楚看到重清籮是和九椉魔王打鬥,才死的。
當然,就連九椉魔王也不辯解,自認為這是事實。
仙界得知重清籮別殺,剛清醒過來的玉帝氣得差點暈了過去,不過中毒一事也表明和重清籮有關,加上她後來用迷魂散導致玉帝沉睡,盜取神器,所以大家對她黑化後的遭遇,並沒有太多的同情。
這就是墜魔的下場,在仙界已經不是一二次,只是這次不同,因為是仙界得寵的公主,雖然玉帝口中沒什麼討伐的事,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他絕對不會就此罷手。
楚淩天得到神器高興不已,這下可以救回河禾,今後也不用再懼怕慕玄霆,簡直是老天爺在幫他。
只是沒想到他趕回妖界,狐妖王一家人已經不在,最恐怖的是,月憫月也被他們帶走了,這意味著什麼,楚淩天再清楚不過。
他在房內看到昏迷不醒的西門錚罡,氣得咬牙切齒,轉身朝狐妖洞府飛去。
楚淩天發誓,如果他們敢傷害月憫月一分一毫,絕對會讓他們死得很慘。
他真是大意了,為什麼要獨自把月憫月留在家裡,如今河禾情況危急,那狐妖夫婦又怎麼會就此罷手,來也是他們不相信自己。
想到月憫月有可能遭遇危險,楚淩天就心驚,他加快速度,終於趕到狐妖洞府,可是沒有人,根本沒有人。
這很明顯是他們早料到自己會來,提前躲起來了。
在哪裡!到底在哪裡!
他的月憫月到底被藏到那裡,楚淩天已經快瘋了。
為什麼自己還是保護不了她,又到底哪來的臉面,一次一次留她在身邊,然後受到傷害。
從到大,楚淩天第一次有想哭的感覺,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楚淩天心急如焚,吩咐妖四處打探,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月憫月下落,即便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楚淩天這樣瘋狂的,漫無目的的尋找,找遍狐妖住處,可是還是找不到月憫月,他有些怕了,怕得讓他快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