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此時克華已經百口莫辯,地上快昏迷南賢撐著一口氣,狠狠指著他:“師兄,他···他想殺人滅口···若不是這女冒死擋這一劍,我脖恐怕已經搬家了。”剛才他以為克華會殺他,可沒想到這女竟跑上來為他擋過,實在讓他感動。
如今昏迷在一旁的女已經明瞭一切,這都是隨山派大弟起了色心想非禮她,而茅山派弟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還差點被滅口。
克華覺得自己即便有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而茅山派眾人見師弟被打成重傷,個個氣得臉紅脖粗的,揮起劍上前討公道。
這克華即便再厲害,也難敵四手,何況已經犯了一錯,更不能再鬧出人命,所以很快便被茅山派弟打趴下。
經過這次事件,克華不僅被取消評委資格,還要被押回去接受掌門的處罰,這郝勝是出了明的不講情面,這回去不死也得脫層皮,月憫月的仇算是報了。
月憫月第一次心情如此暢快,這報複了克華,讓她心裡的怨氣都減少很多,看來只有把隨山派人收拾了個遍,她才能釋懷。
月憫月正在房裡喝著酒慶祝,絲絲急忙跑進來,臉上有些慌張:“月姐姐,那些押送克華回茅山派的弟都死了,而克華不知所蹤。”
“什麼?”月憫月手中的酒杯滑落下去,“不是茅山派大弟親自押送嗎?這克華難道能打贏他們幾個高手。”
“這不知道,聽茅山派掌門已經趕去隨山派問個清楚,搞不好兩派會打起來。”絲絲緊張著。
月憫月一臉擔憂,倒不是擔心他們會打起來,而是這件事有蹊蹺呀!難道是有人想借機讓兩派反目成仇,然而是利用了自己?
也就是這兩天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個人掌控。
“絲絲,你有沒有在這座都城感受到異樣氣息,我懷疑這件事被別人利用了,我是想挑起兩派紛爭,讓隨山派從此在三界抬不起頭,但是從來沒有想讓茅山派陷進來,要是真動手,必定慘重。”
絲絲搖晃著頭,“月姐姐,我沒有感到什麼異樣,但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一時間也不上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馬上離開這裡。”感覺到有危險靠近,月憫月即刻讓絲絲收拾包袱走人。
兩人一路出了都城,總感覺有雙眼睛盯著,月憫月心裡有不詳的預感。
“月姐姐,你心,我感覺有東西在靠近!”絲絲能感覺到有股異樣的風一路跟著她們,單憑這妖魔隱藏得如此周密,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對手。
兩人進入綠林道,剛才還明亮的白晝突然變黑,而就在那一瞬間,月憫月只感覺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識,當黑霧散去,早就沒有她身影。
“月姐姐,月姐姐~”絲絲騰空而起,在樹林四處尋找,可半點沒有她的氣息,她沒有想到留在月憫月身邊,根本沒辦法保護她。
絲絲並不明白,月憫月的一生註定多災多難,留在她身邊,是無窮止的擔驚受怕。
月憫月被黑霧包圍,但是心裡卻不慌張,她感覺不到殺氣,這妖魔如果要殺她,想必連絲絲也不會放過,他竟然沒有,那一定別有所圖。
她不呼叫,就耐心等著,倒想看看這次又是誰找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