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這些東西的重要性,月憫月才敢下賭注,她知道克華一定會緊張追回來,這人的習性她非常瞭解,現在這樣的狀況最好,因為只有徹底把一個人激怒,他才會不顧一切想報複,導致方寸大亂。
“還是月姐姐聰明,想必今晚他是徹夜難眠了。”絲絲想著都解氣。
月憫月可不管他如今是什麼心態,只希望明天一切順利些。
次日一早,白霧還纏繞著都城,一個俏麗的身影就出了城門,手腕上掛著籃,裝的都是上香用的東西,今兒是十五,許多善男信女都會上山祈福。
月憫月剛出城門,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她叫喚一聲,被他點了啞xue帶進旁邊一巷裡。
面對克華兇狠的表情月憫月只有慢慢後退,看他臉上露出的疲憊之色,怕是整夜沒睡,就這麼心急找到答案嗎?
“我不想對你拔劍,你到底是誰?”畢竟眼前的女還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他這個大男主義的人沒有拔劍相對。
月憫月指著喉嚨比劃,示意他自己出不了聲。
克華上前解開她啞xue,威脅道:“這裡可沒有一個人會來,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讓你命喪於此。”
“你到底要我交代什麼?我沒有偷你的東西,昨天官老爺都已經查明是誤會,你為什麼還纏著我不放。”
“少狡辯,直覺告訴我就是你拿的,快東西在那裡,否則我動手了!”
“我沒有拿就沒有拿,你殺了我也一樣。”
克華抬起劍柄,狠狠盯著她,“別逼我動手!”
月憫月露出一絲媚笑,“聽那隨山黃符一張可值一萬黃金,你丟了多少張?”
這一問把克華僅存的理解摧毀了,原本昨晚考慮一宿,只要她把東西全交出來,就不給她一般見識,畢竟這些都是隨山派寶物,若是拿不回去一定被責罰,最主要他的一世英名,怎麼能毀在這個女身上。
“黃符果然在你身上,馬上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月憫月原地轉了一圈,聳了聳肩:“你看到啦,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難不成你要脫了我衣服搜,你可是修行之人,怎麼能有如此汙穢之心。”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昨日我見你有虛鼎,不知你究竟在何派修行,是何身份,但是你想來盜取隨山寶物,簡直是痴心妄想,今日我一定要拿回來。”
克華已經被激怒,氣沖沖上前,見她要反抗,立馬用法術定住她。
不過他心中也疑惑,這女的確沒有靈力,又何來虛鼎,這只有修行的人達到一定境界後才能有的虛幻境界,她到底什麼來頭。
“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沒想到你們修行之人竟然如此無恥,把我帶到這無人進入的巷欺淩,我看你就是起了色心,丟了東西是藉口,想輕薄我是真。”
“你愛怎麼都行,等我拿到東西有你好看的。”著手朝她胸口位置探去,只是還沒碰到衣服,一道劍氣忽然從背後劈來,他轉身揮劍抵擋。
“好一個正人君,沒想到堂堂隨山派大弟竟然幹這樣的勾當。”話的男是茅山弟南賢,正怒氣沖沖揮劍指著他,剛才一個丫頭急匆匆跑來找人救姐姐,是被克華抓了去,他起初不相信,但是人命關天還是打算去查個究竟,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
昨天隨山派大弟欺負弱女的事情已經傳到都城各門派耳朵裡,但是有人自然不相信,這有著千年正派名氣的隨山,自然不會教出這樣的弟,可此刻眼見為實,親眼看到他要輕薄那弱女,叫人怎麼不氣。
“原來是南賢兄,這是誤會,這女偷了我東西,我這是打算拿回來。”克華沒想到茅山派會插手進來,事情完全出乎他意料。
“這位公救救我,救救我呀!他剛才要脫我衣服,嘴上是找東西,可我單薄的衣裳裡面會有什麼,他就是起了色心想非禮我。”月憫月添油加醋的哭喊,聲音別提多悽涼。
南賢自然是見不得那些欺負弱女的人,更何況是修行之人,竟然還無恥的定住了人家,他解開綁住月憫月的定術,氣憤回頭,“休要狡猾,今天我就替隨山派好好教訓你這個敗類。”
兩大山派都是以收妖為主,私下自然有比較過,而自從隨山派上任掌門去世之後,名氣就稍微落後,很快就被茅山派遙遙領先,山中各弟就不服,誰知道此刻南賢是為了幫這女,還是為了打壓他們隨山派,克華接招便是。
“我敗類,倒不如你們眼瞎,被一個女迷惑雙眼。”克華原本就是一肚氣,這來個人對他喊打喊殺,他怎麼可能手下留情。
月憫月退到一邊,看著他們毫不留情的打鬥,心裡熱血沸騰。
幾十個回合下來,茅山派的南賢顯然已經落後,這正合月憫月心意,她就特意叫絲絲找來一個打不過克華的人。
南賢眼看克華功力超過他,心裡愈發不服,拼盡全力去打,這兩方紅了眼,刀劍就無情。
克華已經有心讓他,沒想到他咄咄相逼,一時間也毫不留情攻擊。
最後兩人在半空打鬥時,克華一掌將他擊打下去,乘機折斷他長劍,待他重重掉下地時,揮起長劍沖過去。
眼看長劍就快駕到南賢脖上,月憫月突然沖上去握著劍,看似為了幫南賢當這一劍,卻深深刺進他胸膛,克華只是為了嚇唬南賢,根本沒有打算傷害他,他恍然大悟,一時明白過來,可是一切都晚了。
隨著月憫月倒下去的同時,茅山派大弟帶著眾人趕過來,看到的場景就是兄弟被克華重傷,還有一個衣衫不整昏迷的姑娘。
這事情一目瞭然。
“不是你們看到這樣,是這個女陷害我,是她害我。”克華只覺得腦嗡嗡作響,第一次感到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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