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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偏,這群惡魔是有動力的,它們報復曾經的主人,並樂此不疲!釋迦牟尼尊者也須承認:另一位的敵人,要比他成道的時候所面臨的艱險地多,它們不講原則、毫無底線,若是偷襲與詛咒、肆意破壞可以取得勝利,這些滿目仇恨之物早已如此實施。
“不必言說,它們的言語早已是傷人的刃,它們的心就是磨礪刃口的磨鐵石,千年萬年也不會改變。設計它們的主人就以之為刀。”
從僧袍下拿出炊具,佛陀吹了口氣,那就成了鍋灶,放在地上又形成了物,那物是埃及的食蟻獸,乾旱地的食蟻獸渾身都是洗不淨的土黃與泥褐,佛陀卻說,在我懷裡,他本是靜的,是他的心靈所擔的塵埃太多,如食蟻獸吃了太多的蟻,卻不知節制。
“是你告訴托特的魔法,是伊西斯與你合稱的九柱神中的魔法因子,卻因何自己不知節制?”敲著柺杖的迦葉責問,那食蟻獸卻向惡魔呼救。
“不要信那傻子的法,我是曾經的賽特,現在不幸的被東來的僧人撞翻了小舟,這群僧人連生死都要從我手裡剝奪,現在我便要信你們這些惡魔。”
“我從未試圖剝奪你等生死,”尊者伸出手來,竟將一眾人都託在掌心,而放眼看去,那個男孩所佈置的伊甸園都在對方手掌之中,而偏偏那人,那頭現肉髻身放光華之人卻還端正地站在對面。
那只是一位老師,一位不願意與墮落徹底的惡魔們說法的覺悟者,他面容沉靜,示意自己弟子們退後,不必逞強鬥狠,繼而闔眉閉目,從沉靜的面容轉為哀慼。
有無數的哭喊與暴虐之聲從此界傳來,是當地暴動的變種人在盡情破壞之後又發洩著生命餘燼的空虛,它們兇頑、肆虐、淫亂暴力,還伴隨著輕狡反覆和疫病梅毒...這就是惡魔腐蝕下的人性,耳邊盡聞此聲,連至此都佛陀都無法入定。
“老師,何不剎那間錯置芳華,以致寧心安樂?”有阿難尊者趨前,如此提議。
佛陀唯閉目不言,只輕輕搖首。
佛國頓收,三四位魔神互相看視一眼,轉身離開,順手將收編的支目羅剎作為餌食。
“眾比丘一心,眾心亦且一心,休言二心錯置,今多心者來也。”慧眼張開,眾弟子聞言回首觀之,果然是正主迎來,何者變為猙獰怒目之相,剎那間眾魔盡滅,如馬爾巴士與布林,也不過多撐一時片刻,便坐待夷滅。
何者落地,兩位王者一眼就望見彼此,可隨之便是一聲嘆息。
佛陀嘆息聲極輕,他看到了一個受折磨的靈魂,無可解脫。三位一體外的何者看到了一個形貌鄙陋、枯坐雜草邊的尊者,與印象中的釋迦牟尼佛大相徑庭。
“我不以物華看你,你何必以真形定我?”在悖逆之人要開啟奇蹟之眼時,佛陀再次忍不住嘆息,他感到一個受折磨靈魂的真切苦痛,這樣的人,不能愛人,也不能被人所愛,他所提的是逆命之刃...所為的也是為了有一日那把刀能真切地砍中自己。
適前大勢至菩薩與金剛藏如來本就是看到殺機與浩劫而至,今日釋迦尊者本是循此而來,來了,卻又覺得什麼也不必說。
這是我執刻入執念深處的人,他卻又不必是自己。縱使尊者能開導明示,卻不能讓其擺脫內心聲音的影響,他必殺戮、他必憎恨,在佛陀眼中,他已然是至兇的刀具,專為殺生而設。
四目相對,兩人卻一時無言。作為人類導師之一的佛陀慢慢地從閉合的眼簾裡留下清淚。這是又一例他眼睜睜看著,看著眼前開闢道路的人一步步走向悲幕的終局,卻無能為力。他是眾生的佛陀,是開明覺悟者,卻不能阻止一個人執意走向死局的命運。
一如當時的羅舍衛國,他同樣眼睜睜看著,看著王者們的殺伐,看著人民罹難,卻不能阻礙命運的自然發生。
這就是他自己所言的“神通不敵天數”,也是他所修行得來的、能驅走魔鬼的神通,卻改不了世間的悲運一般。
“我勸爾行,爾先以色聞我,繼以空明性,以正見行。行行無常,緣生入滅,我其行矣。”釋迦言畢,帶著婆娑入滅之靜,轉身走開,再無他顧。
“尊者?!”眾弟子齊聲驚呼,卻早有天上的吹動號角的天使為貴客送行,從始至終,兩位正者之間的對話只有一句,卻已經看透了彼此的相行的道,向背的真諦。
大約只有蔡邕收錄的《公無渡河》方能顯現釋迦臨走的悲涼心境,這是什麼樣的悲哀呢?釋迦尊者正是來相勸這個人放棄當前的世界的呀!這是漫威的三個終極宇宙之一,也是埃及神扎堆的家園,更是所謂的“欲界之底”!
貪生好殺、多行不義、多磨多難、至死不悟之人全在於此。也更是神魔扎堆...至於那些光鮮的英雄,更是心口不一、慾念橫生、機巧獪心無惡不逞,舉世盡為惡業,為什麼這個地方還需你留戀不去呢?
見了面的佛陀才慢慢明白,有些人,由生到死,中間經歷的所有事,半點都是由不得他自己的。別人毀他、謗他、惡他、辱他。他原本可以不計較的,卻偏偏有能主宰他的人讓他計較,每一事都非出自本心,這樣的人又該活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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