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我覺得女士你值得這玫瑰花。”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於是那朵有害的玫瑰便被捧在手裡,於是他又說“不對稱的女孩不好看。”
實際上扎坦娜已經準備了第二發耳光,面對剛烈的姑娘,路西法如她所願,大小姐的再一掌將臉上打了個對稱。再是玫瑰,那一朵有刺的東西就別在姑娘的前額髮梢,顯得不倫不類,而有刺的玫瑰葉莖刺破了額角。
“這樣於你才對稱。”惡作劇一樣笑著的惡劣男人指著她倒下去的藍衣導師,那是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魅影陌客,“他比我近來找到的號稱是烏克薩斯的新神有趣,我又將由迦可汗從起源之牆的牆板上一點點扣下來...你知道爬滿強力膠水的牆是多麼有趣嗎?”
男人的聲音一點也不輕佻,雖然他的舉止都在說明他在不怎麼正經地說著有關“強有力者”的事情,可看起來他到數萬光年以外的地方看起來無比輕鬆。
“我將那個無聊的老父親從耶和華的膠水中撕扯開來,哦!對不住他的頭皮和髮膚了,我祝願他早點找到無聊的真理。你知道什麼是真理麼?”
喜怒無常的路西法將一頂頂帽子變出來,這種手法就表現而言扎塔娜也能做到,可其中的魔法原理卻絕不會相同。用著她所不知道力量的惡劣男人將變出的一頂頂馬戲團高帽子戴在他的頭上,帽子越來越多,很快就捅破了天,高高地立在宇宙裡,而扎坦娜並不感到頭顱快被帽子壓裂,只是感覺頭頂越發沉重。
“快,你在做什麼?快拿掉!”她本能地喊著,超過幾噸的力量在被限制魔法的時候完全可以壓死她..可對面這個墮天使之王似乎有意戲弄,或者乾脆是路西法在惡作劇上玩上了癮,任何不合理的手段在他擺佈之下都顯得稀鬆平常,女魔法師的叫聲和抗議越激烈,他投放地愈發歡樂。
他只要變出帽子,像十九世紀帥氣的牛仔進屋脫帽時刻將手裡的帽子打個旋,飛扣在木質老式衣架上頭。現在面前可憐的女魔法師、萊昂納多家的大小姐就是那個可憐的衣架。
很快,那帽子總長度就到達火星上頭,當戲謔之心愈發膨脹的時刻,那帽子一下就捅破了火星表面,深深地嵌入進去,扎坦娜甚至能透過魔法視界看到那上頭數個人類定居點進進出出的工作人員驚慌失措的面容。這個宇宙裡,人類對於火星已經做到了移民+進一步開發的階段,曼哈頓博士...曾經支離破碎的守望者們就在那裡避世。
或許那位通曉量子宇宙的博士正是看透了悲哀的未來,才選擇去挑釁神,繼而自絕..他無力改變破滅的終焉,也看不到人性的希望,乾脆走在絕望之前,並透過神的手,抹平了屬於守望者的一切。讓飽嘗悲哀之人從未來過這個世間。
他做到了消極避世,可剩下來的、活著的人,就不得不面對悲哀的未來。扎坦娜為這個殘忍殺死她導師的敵人感到絕望,路西法給她的感覺並不是不可交流的理想型惡者,而是在給予他人傷痛的同時暢享自己的快樂!這種可怕之物看起來彬彬有禮,實則不過是擇人而噬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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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與任何人同頻!它的生命裡只剩下作亂和冷血,是一切秩序的破壞者和一切現有的事物的毀滅者,看似正常的體表下已經呈現出扭曲的靈魂。
現在,他在給予扎塔娜傷痛。叫這位不願傷害他人並尊重生命的女魔法師打破自己的原則。
“你看,你的潛力在逐漸開發,你的魔能在一刻不停地上漲,而所需的,不過是那些該死之人的養分!這就是你的仁慈與優雅,世界上的高帽理當由你頂戴!”
“當你捅穿火星的時候,我就可以敕封你為火星天的女王!”
他這麼說著,那一頂頂高帽便真的穿破了火星天,甚至人們實現殖民的資源豐富正在引種室內自生氧氣和戶外有氧環境的火星就這麼由內而外的解體..那的的確確是路西法所為,可真正的執行者卻握住她的手,透過她這個代行者執行劊子手所經手的一切!
“我能交給你的,遠遠比你的倒黴蛋導師更多!看看吧,毀滅與秩序,那樣才是所要經行的一切呢?都不是,古代東方和希臘,都有貴我的理論,將有資格的神位列世界中心..人也可以,可我們管那叫狂妄,無能者的狂妄必沒有好下場。”
“人不可以,起碼就算宇宙中任何可以被稱作智慧的種族都不能!難道神就可以?”
狂悖的墮天使高舉雙手,自問自答,他背後的三對羽翼僅僅遮蓋了背後的幾座城市...這當然遠遠不是他的全部,只有現代宗教才會規定有六翼的大天使是最高的使者,可人們忘了車輪滾滾的不規則之物是神照著以前的競爭對手捏出來的,那才是高階天使。
至於人形地位又崇高的...那必是神收編的外來之物,譬如眼前狂悖的路西法,再譬如一直若即若離的伊甸娜。
當扎塔娜頭頂的高帽捅穿火星之後,狂悖的人形大笑著離去。他有了新的目標可以找尋,因著多元宇宙的主宰者有多個,不唯一就意味著紛爭,因此路西法除了要對付眼前大敵,還要時刻注意宇宙裡和他搶地盤搶食物的傢伙們。
而在宇宙的深處,從爆炸中殺死魔神安德雷安富的悖逆之人卻失去了目標。
他的眼前空無一物,前方是林立的高樓,那是現代化的都市。北美大陸是1973年前後、西歐是1982、澳洲是1990、而在遙遠的東方,進入新時代以後才是全面的現代化建設。
他重新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可惜,他已經提前知道什麼是真假,什麼是晶片記憶的虛妄。過去,什麼都不屬於他,就像古人推測的宇宙本身一樣,空空如一顆卵..外面是空虛混,當神需要的時候,就出現了這個永遠在向前永遠進化著的工具人。
他沒有故園。
更何況,他這樣的奇葩物體,本也不該有故鄉的。
他望著貌似熟悉的前方,滿目蒼茫。
腳下只有前方,前方又有什麼呢?等待他的不消問,一定是血腥殺戮與死亡。他生著便是為了結束自己的,他期待永恆的結局,只是現在不允許。
他還沒有徹底打倒自己!連站在神之前的資格也沒有,私下裡,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意志被悄悄改變...他將忍受所有的苦痛,這是他自己選擇的既定之路,因此路上不可能有歡聲笑語,有致敬英雄的鮮花..他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英雄。
他不負責保護任何人。
在巷行規矩的過道中,他知道了眼前一切為虛假,可以欺瞞感覺的幻境騙不了他,不會在歡樂區域裡做任何停留的人不會被資訊繭房所欺騙..他清楚地知道:過去的時間裡沒有他的任何資訊,他只擁有現在,和抓不住的未來。
因此他對著現代都市的鋼鐵叢林,發出高亢嘹亮的聲音,沒有人類發聲器官的他可以做到閉嘴發出任何自然的仿生,這些殃聲調在四周蕩起波紋,那是幻景和現實的交觸點發生了波動,佈置幻境者不過在現實之上修飾以塗層,這還是優秀的幻術大師。
之上的可以將一切迷濛之景當成現實,並捕捉入夢人的情感。那樣的幻境可以被識破,卻不能立馬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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