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來我這裡醫腦子,我最後都開出同樣的藥方:和那個討厭的自己鬥爭到底!”工作中的男人拿著三角尺在沒有黑線划行的白紙上丈量平齊字面。
“你不是精神科醫生,而治療精神病的方法大都是和自己達成諒解....很抱歉,你在醫學上不合格。”下了定論的門矢士覺得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交流到這裡已經差不多了。
能叨擾幾句還是出於給他免費的情分上,畢竟兜裡就一張支票,你拿著十萬元買一塊錢的東西...叫人不知道怎麼找開。
看著對方走出去的背影工作的男人搖著頭,他兜售的思想從未有一個人能接受,聽進去都不能!感覺孤獨的男人暴力地扯碎了花一小時寫出的理論稿子,撕成碎屑丟到廢紙簍裡。
“那些拜託我找到貓狗的婦人會對親人橫眉冷對,因為只有她馴養調教出來的畜牲才會完整聽從她的話!那些逃離她的寵物正是不甘心被控制的證明!那些哭訴自家愛人出軌的男男女女呀!他們只是更希望有一個更好色相說話更溫柔體貼的床伴來安慰他們填不滿的心靈!”
“要治療的恰恰是他們!是這些人!而不是拜託我尋找世界真實的你們!可恨!可恨!我的醫術,還有我的技能,竟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用在我不該用的地方!”
“這是可悲的人間!”客人走後的嚴肅男人歇斯底里,面容瘋狂。
……
街道上的警察數量比往常多很多,謝芙娜也混在出外勤的同事周圍,帶著新發明的電擊槍。這個月她的提成比正常薪水都多,也意味著更忙碌。和耐吉古拉一般年紀的女人面容上已經有點顯老了,她可是號稱婚後xxx的伏爾加沿岸東斯拉夫人種,得幸虧沒有結婚才能留住幾分年輕時候的風采。
據說嫌犯耐吉古拉在13時過後又殺人了,物件是兩個“比誰先劃花那個孩子的臉完成嘻哈塗鴉”的兩個混蛋人渣。
本來也還罷了,可兩個人渣的臉皮被完整地剝下來和著血塗在牆上完成了他們想要的塗鴉..這就造成了社會恐慌,鑑於行兇物件是多麼兇悍可怕的連環殺人犯,警方自然是不遺餘力搜尋對方的資訊。
謝芙娜甚至能想象到那個人拿著美工刀的冷血模樣,這麼多年..有些人某些特質是不會變的:例如一直流浪、例如一言不合對試圖傷害別人的人動刀...那是個製造恐怖的行外藝術家,女警員努力回憶著那張臉,耐吉古拉..那個男人既好懂又難懂。
想岔了的女人沒有認真核實眼前過街的任何可疑男女的證件,鑑於夏天不是每個人都把社保卡和駕照隨身揣著,來逛街的年輕人就是要渾身輕鬆,不少男人只是拿著幾張二十刀一攏的錢夾,除此之外什麼也不帶。
畢竟是數字網路不發達的八十年代,一百刀買一件不怎麼貴的衣服已經足夠。在東方也不會有人天天把身份證帶在身上應付警察..除了出遠門的以及不法分子。
看到紐約市警局都開始調動外聘人員封堵路面..逄丹瞬間沒了逛街的興致,他覺得虧欠沒有履行男友義務才帶赫麗斯出來逛街的,身無分文的話..只是看看散心就好了,頂著一副未成年的臉也不好真去哪打工..連社保卡的都沒有咧。
剛剛赫麗斯居然沒有幫忙的意思,眼看往亞裔面孔這邊湊過來的紐約警察逄丹已經暗暗準備好了拳頭,男拳打男人也是很疼的..只不過他看到了在街上任何人都不能吝嗇一個眼神的男人。
丰姿綽約、氣度瀟灑....都算不上,那個男人一步一搖一晃肩地橫穿馬路,警方的警戒線正好方便了他省去等紅綠燈的時間。那囂張的步調在警方眼裡就是移動的業務機,在黑巷子裡比花姑娘給黑澀會的感覺還要誘人,俗稱欠打。
其實左搖右擺的門矢士只是肩膀疼,腫塊在上臂,可是一點點的蛇毒在麻癢之後半邊身子都有點喘不過氣的難受感..他只是在活動肩膀,這種步調純粹出於個人習性,習慣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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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變弱之後有點廢人。
警員們如同街頭偶遇明星的記者,五六個人一窩蜂圍上來,有人還順手解下腰間手銬,準備先拘捕再說話...畢竟青皮都是這麼走路的,抓了十個也不存在一個冤枉的。
“哈?”眼見得他剛伸向口袋的手居然引起對方掏槍動作,門矢士徹底驚訝...nypd這麼不友好麼?看到生面孔就要掏槍,又不是年底,充什麼業務?
這時候,認出人的逄丹自然會為騎士解圍,搗亂的方式也很簡單,在不多的人群中喊:“有炸彈!”
放在密集人群這是很損的做法,可能引起踩踏。可現場的路人都沒有封路的條子多,十來名出勤警員聞聲下意識伸向腰間的槍匣,而逄丹就發揮力量和速度的優勢:在女孩輕笑的注視中抱起她的腰一陣風來到二十米距離上的某個髮型強大的走路囂張的王小明身邊,一把拽住衣袖拖走。
抱一個拖一個的男孩走路還是一陣風,臂力達到400t非人類面對加起來二百斤以下重量的兩人無比輕鬆,門矢士看到對方騰雲駕霧般帶著兩個人一個起跳就是幾十米遠不到兩秒消失在街道盡頭。
耳邊盡是風聲呼嘯,這速度比飆車還快,孕吐的男人扶著另一條街的電線杆乾嘔的時候,男孩放下坐了一程過山車平靜的赫麗斯,對著彎腰的男人說:“幸會,世界的破壞者,門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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