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1985年,如果不是晨練的人身上不會掛在電話卡,一定會有人趁著沒有被注意到的機會私下報警,收穫夜班白班換班期間nypd的一陣臭罵。在“強盜集團的盎格魯人後裔拒絕和其他人種共同乘坐一輛公交車”此類事情時常發生的年代,報警的結果也許會是把所有可疑人員一併逮捕或者清除。
“我認為你適合安家的地方是這裡,在你試圖偷我錢的時候..”在路過綠油油的垃圾箱旁邊的時候,男人聞著腐爛和惡臭的味道,笑著開腔。“可是當你,當一個不可能受過教育的你居然會認識到‘偷一個混蛋的錢也是不對的’這種無聊的事情..叔叔覺得自己那天錯了,錯不該吝嗇到兜裡最後一美元沒有借給你!”
他頓了下,因為眼前有三個拿著甩棍和水果刀的敞著懷的青年,露著花臂還有臉上的奇葩紋身..領頭的一揚下巴:“怎麼著?殺人拋屍?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矩!你是哪條道上的?這裡是哈萊姆,上帝他情婦莉莉絲的地界!條子來了也不管用!”
或許是因為眼前男人身上骯髒破舊,和他們一樣也是流浪街頭的無收入群體....所以三個街痞只是威懾,卻不願意和這種身上有臭味的人做任何肢體接觸。
男人並未理說話的人,只是看著懷中的孩子,發出開心的聲音:“你看,世上還有比你更渣更壞得多的人存在著....這就是叔叔告訴你的世界精彩,可他們活著..你卻走了。”
“如果你哪一天真的長大了,會不會和它們一樣流浪街頭,對著自己的墓地——垃圾箱寶貝們說‘那是我看的場子,經過這裡的警官也要留下保護費’呢?叔叔不知道啊....所以你死得好!”男人咬牙切齒地流露不明所以的憤恨,一把摔下了懷中的孩子,弄得另外三人對這又哭又笑的滄桑男人感到不解和疑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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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好啊!”男人仰天長吼,驚人的肺活量驚起街邊兩旁的酣夢中的青年男女們,四鄰的窗一個接一個地開啟,街痞們一看人多就要後退,可男人不許。
這是他表演的舞臺!他打架....應該說殺人技術老練迅猛,美工刀上常年蘸著血一樣的顏色,他的手也很穩,步伐很快,心更狠。
下刀的位置很準,大約世上真有輕功和內力這種東西,眼前的男人可以一腳踢碎磚石可以跳起來一膝蓋頂斷別人的頸骨,他是天生的殺戮機器,恆溫動物的血腥味讓蛇類更為瘋狂!
僅僅十來秒,血泊中就倒臥了三具新的屍體。打完架的男人渾身輕鬆,嗅著血液的芬芳,他找到了自己安魂的天堂...男人蹲了下來,把三個血中的屍體扔進了垃圾箱,重新抱起地上的孩子向前趕路,“每個人有不同的安葬地點,那裡適合它們,不適合你。”
唱著故鄉之歌的男人漸行漸遠,那是沒有家的男人哀傷地詠歎調,他的喉音是紀伯倫的詩歌,藏在迷霧之中,可當外人撥開迷霧..只能看到那朵修剪過後的、呈現給死者的白色曼陀羅,你聞到的山茶香實際上是盤繞在根鬚上的毒蛇!它拒絕一切訪客造訪。
看著怪人漸行漸遠,屋子裡探頭的居民報了警....一個連殺四人不但在公共場合行兇而且連孩子也不放過的喪心病狂殺人犯就此誕生。其實警方那裡早有這個藝術捲髮男人的大頭貼和畢業照:曾用名——耐吉古拉·貝爾赫米,故鄉黎巴嫩,哥倫比亞大學空氣動力流體系高才生,因國籍原因和衝撞導師於1978年被驅逐。現年33歲,博士肄業,流落街頭,行蹤不詳,住址不詳。23起命案重要嫌犯,至少30人命喪其手。作案動機不明,受害人多為地痞流氓和高利貸者,自底特律向波士頓流竄,最近一次發現行蹤在多切斯特一帶....疑似偏執型反社會人格和精神病患者,極度危險!
這樣一份資料單出現在紐約市警局的案頭,讓約克警長甚為不安,目前上方減少了警局的預算....針對這樣一個流竄作案的人,他們無法抽調十名以上的警力去捕網式搜尋一個社保卡過期的人。
他叫來了勤懇的手下安娜·貝利謝芙娜,這個俄裔女人據說是嫌犯大學時的同學,還試著交往過一段時間。
“你對這個人的初始印象是什麼?”手頭上事情實在是多,警長開門見山。
“他談吐優雅,幽默風趣。”女警員給出了一個理想型大學男友的標準,如果當時的蛇一般的男人再帥一點的話..想必有不少女生追求。
老約克從一沓卷宗裡抽出被碼好標記的幾張,“你看看,這上面的資料和你瞭解的有沒有出入。”
兩寸照片上的男人是陰鬱中的陽光,他和藹地笑著,把所有不開心儘量掩飾在表情底下....只是他高估了自己這個裝滿情緒的圓筒,滿溢位來的水滴還是銘刻在笑出皺紋地縫隙裡....女警員用稍顯發抖的指尖一頁頁翻著,和記憶中一樣,無論是大家合照還是幾個好友一起的記錄生活照,和大家在一起的男人都笑得很開心、很用力,時常笑出皺紋來。
如果不是燙到那一瞬間躲避及時,這個中東來的男人也會被燙成禿子.....他們受到了學校嚴厲地處分,隔天蛇一樣的貝爾赫米姓氏的男人就遭到了報復,
再敞亮的學術殿堂裡也有手電筒的光照不亮的地方....女警員一邊回憶,一邊把曾經的同學和前男友、今日的流竄嫌犯的過去資料彙報給警長。<an的男人,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給那個敢倒熱油的傢伙來一下子!那是毀滅別人人生的做法,”警長抬手比劃著,對暴力事件感同身受,考慮到他堪比醬油的膚色和黑人的方臉..大概以前生活也不會太好。“我會拿餐刀狠狠切下那小子的手!”
“那樣你現在就不是使喚人的警長了,你會進監獄。”謝芙娜很直白地打斷某人設身處地的遙想,“而那一次他以背身的姿勢做出了東方刀術中的鯉付切,那把美工刀深深扎進了對方肚子裡...”
“哦,看來嫌犯這麼早就殺人了?雖然只是自衛反擊。”約克警長撓撓雞窩一樣的頭髮,混久了紐約警局的他自然知道中東來的窮小子找不到好律師..“他被開除了?”
“那次在高校內引發不少反響,”謝芙娜搖搖頭,“可是考慮到作惡者晚上埋伏殺人的惡劣行徑..加上教授出面..結果不了了之。”
“那看起來結果不錯。”警長喝了一口咖啡,這也許給嫌犯埋下了心靈誘因..可老約克單純覺得校園謀殺什麼的太惡劣了,還是那樣的高校裡...理所應當全是精英。
“可是嘲笑者是會有應和者這樣的同伴的,”女警員謝芙娜搖搖頭,把這個故事繼續下去..在她對面,轉著筆的警長也沒有做筆錄..只有做刑偵調查的另一名剛轉正的實習才是埋頭寫著記錄本的人。“晚上偷襲他的人只是一個被慫恿被命令的應和者,”意識到自己情感偏向的謝芙娜及時調整情緒,說出下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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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件的主謀試圖調動名校的輿論和人際關係施予耐吉古拉壓力..希望從精神上壓垮對手,那場針對行動沒有來得及攤開,他死了..在事件過去的第二天。”
桌上是一張儲存完好的警方取證的舊照片,拍攝於1971年年初,溫哥華園區的安寧水池上邊,一個富家子的身影靜靜地浮於水面..安逸地就如同睡著了一樣。死者先是遭到腦後重擊,在昏沉中被卸下手臂,本能的疼痛讓神經壓迫顱內資訊元素和喉嚨共同發出聲音的時候,兇手就在這個時候隔開了他的喉嚨..讓氣管漏氣讓他被迫張嘴....
警方發現他的時候,死者永遠地閉上並失去了眼睛、舌頭、還有手。
沒有人查到那條毒蛇一樣作出自保反擊的男人頭上,他那一天破天荒地去參加了聯誼會酒宴..中途離場不到三分鐘時間,考慮到整個校園東西向兩邊延展超過5.6k,從最東段到最西段沒有機動車輛沒有腳踏車怎麼也得走上半小時..更別提還要利落地殺人拋屍。
那是當年校內的無頭懸案,謝芙娜回憶著當時還未交往的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有面對警方和外界提問時候那個鬥志昂揚的青年的回答:
“是的,我很希望他死去。因為某個自詡貴族的傢伙曾經當著所有人的面割開自己指節寄出血告訴我終有一天他會把我的腦袋掛在他的族徽上....很榮幸上天能代我收走那個威脅我生命的惡棍..什麼?如果你們必須要指認一個可見的兇手,那一定不是我!只有蛇一樣的動物能劃過密歇根湖的鏡面游到另一處水道那裡。”
很糟糕..約克警長晃動著筆管,“這表明嫌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掌握了某種....超乎常規的力量?就跟那個蜘蛛人一樣?”
看著女部下陷入深深思索或者回憶的目光,警長聳聳肩,“好吧,那麼是否可以告訴我,這些年他一共殺了多少人?”他在一堆資料中翻翻找找,一分鐘後,一本大部頭書厚度的卷宗被整理出來碼好擺在桌上。
“除了這些被記錄在案的,還有遺漏麼?”
蛇叔專場。這一版的蛇叔也是壞人哦,畢竟紐約警方有通緝令,市民有恐懼的描述,反派們也沒人把他當同伴,貧民窟的單親家庭厭惡這個帶來不詳的男人....大家都這麼說了,他難道不是壞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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