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個貴女千金們來說,心儀的男子,竟然一招成了太監!當初她們那些瘋狂的傾慕行為,那就是人生的敗筆,就是一輩子最不願意提及的汙點啊!
“怎麼,你不願意?”宮朔心裡面五味雜陳,聲音裡夾雜著薄怒,還有一抹苦澀和失落被他強行的按捺下去。
“啊?哦不是!”夏子萱回過神來,聽到宮朔不高興的聲音,禁不住脫口而出說:“奴婢只是很慚愧,不知道怎麼給大boss,啊不,是督公您侍寢!”
這話出來的時候,夏子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真的是一個詞錯了,後面一整句話都跟著大錯特錯啊!
系統:“宿主威武!想不到您竟然敢親口對大boss說出,心裡面對他的企圖!”
省省吧,我現在恨不得時光倒流!
宮朔怔了怔,意識到夏子萱說了什麼之後,噌的一聲從原地一躍而起,眨眼之間到達夏子萱的眼前。
不待夏子萱解釋什麼,他直接扣住她的雙肩,一字一句地說:“你是說,想要給本督侍寢?”
天嚕啦,哀家口誤行麼?
夏子萱感受著肩頭那兩隻手的份量,齜牙咧嘴,使勁地點著頭說:“是呀是呀,督公如果不嫌棄的話,奴婢今晚上就伺候您,保證讓您身心舒暢!”
最後一句話,夏子萱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孰料,宮朔雙手鬆開,恢複了高冷,居高臨下地說:“想要給本督侍寢的女子不少,您嘛雖然說有一手不錯的廚藝,不過侍寢之前還是需要內務府的管事姑姑調教一番。”
“這樣吧,今晚上你先給本督守夜吧!”最後一句話,宮朔一副開恩的模樣,看得夏子萱想要撲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不過面上,夏子萱卻露出一抹羞愧和難為情,細聲細氣地說:“是,奴婢遵命!”
“嗯,先幫本督將案幾上的奏摺分類整理好。”宮朔眼神一閃,丟下這句話,便走回案幾那邊,開始處理事務。
作為權傾朝野的九千歲,宮朔擁有處理奏摺的權利。也就是說底下那些個朝臣的奏摺,或者快馬加鞭的外地的奏摺等,都會第一時間送到他這邊。
宮朔全部過目之後,挑選重要的,呈遞給李千尋這個皇帝看。大多數的奏摺,其實都是他這個九千歲在處理。
“督公,為什麼這些奏摺邊,有不同顏色的綢繩?”夏子萱走過去,在那一大堆沒有整理好的奏摺裡,隨手拿起一個黃色綢繩的奏摺,又拿起一個紅色綢繩的奏摺,一臉的詫異問道。
宮朔已經坐下來翻開一個奏摺批閱,聞言略微的抬眸,笑著說:“紅色綢繩的屬於加急文書,綢繩如果有三道,那就是八百裡加急文書,必須要立刻呈遞給陛下批閱。”
“至於一道紅綢繩,那就是報喜文書,兩道紅綢則是五百裡加急文書。黃色的綢繩是謝恩的奏摺,白色的綢繩是戴孝暫時閑賦在家的官員,給陛下的請安折。”
“哦,戴孝在身,還不消停吶?”夏子萱小聲嘀咕一句,挑揀出一張白色綢繩的奏摺,悄悄地看了一眼已經低下頭批閱奏摺的宮朔,小心翼翼地展開來看了一眼,這一看不由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宮朔聽到她壓抑的嬉笑聲,忍不住抬眸,看到她手中的那隻白色綢繩的請安折,心底一動,溫言問道:“可是看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