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張拿著鑰匙給王權利解開。
“老陳啊,你可得給我兒說法啊?”婦女對所長說,看來他們認識,且關係不一般。
“那是一定的,放心。林軍事情怎樣啊?”所長責問林軍。
“王權利是受害者,徐曉飛惹事在先。”林軍答。
“既然這樣,快把王權利放了吧?”
“好,現在就可以放。”
“就這樣解決了?”婦女問道。
“那讓徐曉飛家人陪你點醫藥費,怎樣?”所長說。
“我陪醫藥費,我陪。”此時又進來個婦女,粗布爛衫,背有點駝背,身形瘦弱,看樣子應該是徐曉飛的母親。
“你陪,你陪得起嗎?再說我家有的是錢,你缺你窮鬼幾個臭錢。”王權利母親連正眼都沒看徐曉飛的母親,在她眼裡她是上等人,你個窮鬼,下等人。
“那你想怎樣?”徐母問道。
“那得問我兒子了?兒子你要怎樣才解氣啊?告訴媽,媽給你做主了。”
“我要打他幾拳,才解氣。”王權利倒是被寵慣了。
“好,媽答應你,去打他幾拳,把他打你的打回來。”
“那我替我兒了,你打我吧?”徐曉飛母親說道,在母親眼裡孩子犯再大的錯都是孩子,母親就要替孩子受罪。多好的母親啊,可惜徐曉飛個雜碎,偏偏這樣不招人省心,到處惹事,這些年他母親沒少給別人賠禮道歉,可徐曉飛老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天生就是個不省心的主。
“這裡是派出所,這麼多人,你就給我點面子吧!這樣我很難下臺的。”陳所長道。
“我不管,你忘了以前我爸是怎樣幫你,你忘了。”原來王權利上頭有人照著,是他外公,應該權挺大。
“這哪能忘呢,可是……今天……”王母把她爹搬出來,陳所長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反正今天打是打定了。”
“來啊,有種衝我來啊,衝我來,別弄我媽。”徐曉飛大吼起來,全院人都能聽到,在他眼裡最值得牽掛的人只有他母親,父親是個賭鬼,從小到大就是被他打這樣的,和四哥一樣,恨自己的父親。
“你倒是橫啊,看我怎麼收拾你。”解開手銬的王權利聽到徐曉飛橫的語氣,就氣不打一處來,衝出審訊室,朝徐曉飛過去。
衝上去就對徐曉飛“啪啪”兩拳。
“過癮,再狠點,力不夠啊。”徐曉飛頓時又口吐鮮血,但嘴還死硬死硬。
王權利慾再打時,把林軍拉住,“再打,就把你也關起來。”
“好了,打也打了,氣也出了。”陳所長對王母說,並使眼色,讓她見好就收了吧,這麼多人呢。
王母也心領神會,上前拉住王權利,“兒啊,算了,我們走吧。”
王權利好像還很不情願,但被兩人死死拉住,掙脫幾下也就算了,放下狠話,“以後給我等著,別讓我撞見,見一次打一次。”
“就你窩囊廢,呸。”徐曉飛嘴巴流血,但不影響他嘴欠。
“什麼。”王權利聽了,又想衝了回來,但他媽死死抱住他。
“夠了,權兒,回去媽給你殺只老母雞補補。”
這樣總算把王權利和他媽弄出去,人群也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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