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犯上了,哈哈。”
林公安又點了一根香菸,塞到徐曉飛嘴裡,他手上帶著拷,沒法拿香菸。
徐曉飛猛猛地,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才慢慢緩過勁。
“夠了沒有?”
“再吸幾口。”
“少囉嗦,快說。”
徐曉飛接著又猛吸幾口,很不情願地把還有半截未燒完的香菸吐掉,擱在平時,他要把香菸吸到一點屁股都不剩,像貓舔飯一般,乾乾淨淨。
“有完沒完,快說。”林公安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我說,我說。”
“把今天的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說出來,小張記下。”
“奧。”小張點頭道。
“我說,今天下午四點左右,我閒來無事在商業街上瞎逛,忽然看到塘裡村的王權利到合作社買東西,早就聽說塘裡有個王權利小子挺橫,今天讓我撞見了,我想會會他,看看在這一帶到底是他橫,還是我橫,我就在門口等他出來就故意把他手上的東西撞倒在地上,結果倆人就幹起來了,起初是他先用拳頭打的我,我捉起邊上的棍子打他,他用拳頭使勁打我,把我打暈了,你看牙都打掉了,真疼啊,我醒來他還壓著我,我就用刀刺了他幾下,後來我追出去,您就來了。你看我牙都打掉了,我也是受害者啊,林公安,您可要公證處理啊?”徐曉飛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都說清楚了,他就是沒事找事的人,說到牙被打掉特別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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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交代清楚沒有?”
“交代清楚了,政府。”
“好,如果口供不對的話,你就麻煩了。”
“這個我知道。”
“好,小張把他帶去,把王權利帶過來。”
“嗯。”小張答應道。
後來王權利的口供也和徐曉飛的基本一致,就是雙方都誇大了自己受傷的程度,把自己都喊得很冤很冤。
“基本可以定案了,是徐曉飛惹事在先,王權利正當防衛。”林公安對小張說。
“是這樣的。”
此時外面傳來一箇中年婦女的喊叫聲,那喊聲震耳欲聾,彷彿獅子吼般的威力,“是誰打我的兒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讓開讓開。”
圍觀的人群給她讓開一條路。
四哥看了一眼這婦女,身體肥胖,面板白皙,走八字路,一臉富態,她肯定不是徐曉飛的母親,那她肯定是王權利的母親,仔細看她的臉型跟王權利很像,特別是那大鼻子,特像,看她就是不好惹的主,氣勢洶洶,飛橫跋扈的樣子。
“到底誰敢打我的權兒,到底誰?”婦女進到審訊室就大聲喊叫。
“這裡是派出所,有什麼事情出去說。”林軍站起來欲阻攔婦女出去。
“出去什麼,出去,你看我的權兒都被人打傷了,還審個什麼案啊?”
林軍攔不住婦女。
婦女衝進去一下就到他兒子王權利面前,“兒啊,到底傷的怎樣啊?都包上紗布了?”
“沒事,皮外傷。”王權利倒是不在意。
“還沒事,褲子上都是血了。”婦女看到王權利的褲子上都是血跡,且手上帶著手銬,她又轉過頭對林軍說:“你們公安怎麼辦事的,怎能把我的兒也拷起來了,快給他解開。”
“小張快給他解開吧。”此時外面動靜太大,所長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