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陸行舟跳下床替白若水穿上棉質的白色長裙還有輕便的白球鞋,又替白若水梳了梳長發,等到白若水全部弄好了他才顧得給自己收拾。
白若水抱著手臂靠著柱子不客氣地看著陸行舟換衣服,這個男人確實有可以自傲的資本,他的臉生的絕無僅有的俊美,身材也是流暢好看肌肉勻稱,腰臀處的線條堪稱完美,不管是穿上衣服還是脫了衣服,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可以說如果不是困於體質,只要陸行舟願意,勾勾手指都會有無數女人前僕後繼。
可惜了像這樣的絕世佳人只有她這種級別的玄學師才有福氣享受,不然只會被陸行舟的體質給撐爆。
等到陸行舟扣上了最後一顆釦子,白若水突然開口道:“你的體質現在已經不會給你造成影響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同任何女人在一起。”
陸行舟的手頓了頓,他抬頭看向白若水,傾身逼近某個沒心沒肺的玄學大師,危險地笑了笑道:“白大師昨天是不滿意嗎,沒關系,今天晚上我會再努力一點,爭取伺候的大師更舒服更滿意,這樣的話大師應該願意留下我了吧。”
白若水抬手擋住了陸行舟的臉,但是陸行舟卻斜睨了白若水一眼,突然邪笑著舔了一下白若水的手心。
白若水瞬間收回手,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轉身道:“晚上再說吧。”
陸行舟跟在白若水身後一起朝外走,聽到白若水的話,他深深地笑了起來。
暗鴉在外面嚎的嗓子都冒煙了,總算瞧見他家星主慢吞吞地推門出來,暗鴉瑩綠色的眸子斜睨了白若水和陸行舟一眼,哼哼道:“真是從此君王不早朝啊,星主,我都喊你多久了。”
“到客廳再說吧。”白若水臉上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而是直接朝外宅客廳走去。
得了白若水吩咐的童童提前開了門,陸老爺子一臉怒氣地蹬蹬走進客廳中,沖著走來的陸行舟劈頭蓋臉地罵道:“臭小子,把爺爺一個人扔在家裡過年三十,你還有沒有良心啊,都不知道喊爺爺一起到大師這裡過年嗎?”
“爺爺,那你今天留下來吃飯好了。”陸行舟根本不在意陸老爺子的罵,他臉上從頭到尾帶著笑,眼中是明眼人都能看見的甜蜜。
陸老爺子這才看清陸行舟臉上的表情,他有些狐疑地瞧了陸行舟一眼。
那邊白若水也含笑道:“陸老爺子今天既然過來了,那就留下來一起吃飯吧,沒想到行舟來我這兒過年也沒招呼您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陸老爺子的腳步突然一頓,他畢竟是吃過這麼多年官場飯的人,就這麼一會兒他突然咂摸出來不對勁了,狐疑的眼神從白若水身上滑到陸行舟身上。
白大師他是不敢多看,但是自己孫子自己還是瞭解的,這一臉春情蕩漾飽受滋潤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不是他嫌棄自己孫子,是陸行舟這家夥確實成天給人擺臉色,一副油鹽不進的無趣老男人樣子,這笑的這麼甜這麼暖的人是他孫子?
陸老爺子心裡是明鏡似得,瞬間知道為什麼孫兒年二十八要偷偷摸摸跑到白大師家裡,一直到年三十他才知道陸行舟的行蹤了。
不過陸老爺子知道,他也知情識趣地沒有多問,畢竟都是混跡官場多年的人精了,陸行舟和白若水的身份都不簡單,尤其是白若水的身份,這種事情也只有兩個年輕人自己做決定,他是沒有什麼插手的餘地的。
當下陸老爺子也就裝聾作啞隨著白若水坐到沙發那邊了。
就在大家說說笑笑的時候,又有人登門拜訪,童童開了門,來的竟然是陳慎,陳慎拎著禮物笑盈盈地走過來,瞧見白若水家中的陸行舟和陸老爺子,陳慎的表情有些驚訝,不過這種驚訝也就是一瞬而過,他笑著打招呼道:“陸老爺子也在啊。”
只是看向陸行舟的時候,陳慎聰明地換了一個稱呼:“舟舟公子。”
陸行舟在南逐星一戰之後自然也恢複了舟舟的記憶,想起來自己當初居然會這麼幼稚搞笑,陸行舟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一陣子,這也是他後來躲了白若水一段時間的原因之一。
這會看見陳慎他就想起來自己當初亂吃飛醋的樣子,頓時幹咳了一下,客客氣氣地同陳慎握了握手:“我聽若水提起過好幾次,如今一看陳先生真是人中龍鳳。”
“客氣了。”
“老師,學生給您拜年。”陳慎把禮物放在了客廳上,恭恭敬敬地給白若水鞠了一躬。
白若水頜首受了陳慎的禮:“中午也留下來吃飯吧。”
陳慎點頭應是,也一起坐在沙發上和白若水陸老爺子說起話來,陸行舟看了一會兒就非常有自覺地端茶具過來沏茶。
白若水還保留著很多千年前的習慣,比如喝茶都只喝茶博士沏好的茶,好在陸行舟小時候學過這種東西,不然白若水都懶得喝茶。
陳慎看見陸行舟自然而然的動作,頓時挑了挑眉有些訝然地看了陸行舟一眼,隨即又小心地看了白若水一眼,但是看到白若水錶情沒什麼變化,心思通透的陳慎也猜到了什麼。
幾個人說笑了一會兒,沒多久張星濂也拎著禮物過來拜年了,他人還沒踏進屋裡,聲音就先到了:“妖女,看我……”
然而話沒有說完,就看見宅子裡來了不少人,張星濂的表情頓時有些尷尬,連忙整了整衣冠,拎著禮物放在了客廳桌子上:“掌門師叔非讓我先下山一趟,我本來說過完年直接回來上班的,咦,陸大少也來了,陸大少上次的風采真是讓張某懷念至今啊,哪天有空陸大少也指點指點星濂如何?”
掌門師叔總讓他向妖女多討教,可是向妖女討教感覺好尷尬,所以張星濂看到沏茶的陸行舟,想到那天對戰的時候陸行舟的風采,頓時眼睛一亮伸手拍了拍陸行舟的肩膀。
陸行舟對張星濂也有印象,他不好意思地朝張星濂笑了笑:“我也是厚著臉皮留下來請白大師指點的。”
白若水在一旁微笑道:“所以小道士你是想通了要給我做徒孫嗎?”
張星濂頓時目瞪口呆表情尷尬:“哈哈,我……我說笑的,我這不是在給你打工當屬下嗎。”
房間裡的人頓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