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不足60的朋友看到的才是這些哦~ 他們打起來了。
就目前來講, 扉間和扉錯都是單攻中的佼佼者,群攻技能不是沒有, 只是上不了最強排名。現在他們在單打獨鬥, 單獨勸開哪個都比較困難, 水戶只是略一思索, 金燦燦的鎖鏈透體而出,嘩啦作響。在漩渦一族標配的強大查克拉支援下,頃刻間便成鋪天蓋地之勢。
然後全被閃避了。
這兩個熊貨!會飛雷神了不起啊!紅髮的女忍第一次遇到千手府邸內居住的這幾個傢伙敢躲她的金剛封鎖的情況, 碧瞳氣得瞪大了一圈, 丸子頭下懸吊的符紙無限延長無限擴大,將扉間的小院空間整個剝離出來, 徒手打造一個小黑屋, 讓這對新婚夫『婦』冷靜一下。
時空間忍術在她的結界範圍內失效,新婚夫『婦』被分別綁好,強行冷靜。這是她為了柱間特意開發的新封印術, 扉間和扉錯的實力跟柱間比起來,算了,我們還是不討論這麼傷感情的話題了。
素白的掌中握著一截金『色』流光的鎖鏈, 照著扉間身上抽了一下, 水戶爆喝:“能耐了哦?有本事了哦?了不起了哦?大半夜的不睡覺拆房子, 好玩嗎?”轉身看扉錯, 略一猶豫, 反手又在扉間身上抽了一下, 繼續怒吼:“還有你!這麼閒的嗎?實在沒事幹去我那裡啊, 當初我懷孕時柱間存了一屋子的『亂』七八糟的破卷軸,你這麼閒就去抄一遍看看吧!”
被打兩次的扉間默默忍了,聽到最後一句,忍不住吐槽:“那些孕嬰卷軸大哥最後都沒看,是我看的。”
水戶握拳敲他的頭,保持了類似敲木魚的頻率:“你還有臉說!你還有理了!那你告訴我,哪個卷軸上面寫著,老婆懷孕五個月,要和她半夜打架拆房子來消遣?誰寫的,告訴我,活著的我親自去拜訪,死了的我親自去掃墓!”
寫作掃墓讀作鞭屍吧。扉間腹誹,卻低下頭,“並沒有。”
扉錯大概也腦補了同樣的方向,她現在情緒化得厲害,說笑就笑,不小心笑岔了氣,左邊肋骨下面疼,被綁著沒有手去『揉』,正坐在那裡吸氣。沒辦法,水戶解開她,糊過去一團淡綠『色』的掌仙術給她理氣,白了扉間一眼,順手收回捆著他的鎖鏈,沒好氣道:“說吧,怎麼回事?”
事情的經過其實並不複雜。
飯後扉間公主抱扉錯從柱間的院子裡回自己的住處,在扉錯決定住在扉間那裡之後,負責家政的保姆馬上就把從她的房子裡收拾來的個人物品擺放好。扉錯此前的住處個人痕跡太淺,行李也少到連個普通的路忍甲都能單手全部提走的地步,幫她搬家太容易了。
她這次任務出去,一走就是小半年。和扉間的婚姻決定對水戶來說事發突然,原來的寢具洗了還沒幹。何況雖然對外宣稱早已秘密結婚,事實上他們確實是今天新婚。沒給扉錯一個完整正式的婚禮就已經很讓水戶不高興了,傢俱還要用舊的湊合麼?
扉間去找扉錯回家吃飯之前,水戶和他談過,也問了他的意思,扉間的想法是,扉錯吃了很多苦回來,氣『色』不好,瘦得厲害,又大著肚子,穿白無垢恐怕不好看。就算是女忍,平時可以不在意傷痛,婚禮一輩子說不定只有一次,他不希望給扉錯留下遺憾,不如等孩子生下來,她也調理好了再補辦。
水戶聽完忍住了揍他的慾望。心說這份心思縝密,怎麼就不能用在正確的地方?扉錯是個好孩子,不挑剔不講究,心裡在意的東西太少以至於看起來就像什麼都不在乎。可她想有個家,這可能是她少有的執念了。這個要求從來不過分。
柱間葬禮過後水戶精力不濟想靜靜,午飯時沒看見扉錯,問了一句護衛她的暗衛,得知她一個人去了終焉之谷,看起來挺失魂落魄的。
合著她沒想起來扉錯,扉間也沒想起來?你連具體想法都有了,告訴她一聲,安撫一下她的情緒會死嗎?午飯沒你的份了,滾去找她。她什麼時候回來,你什麼時候回來。
扉間對著大嫂能說出他的安排和計劃,誰知道見了本人反倒不知道說什麼。一個年過而立的大男人,像個忍校沒畢業的『毛』頭小子似的,甚至忘記問一聲警備隊有沒有看見她,無頭蒼蠅般滿世界『亂』撞。仗著飛雷神之術便利,扉錯的房子,忍校,大哥的墳墓,火影樓,自己家,依次走了一遍,一無所獲。那麼她會去的地方只有一個了。
終焉之谷。
紅日西垂,晚霞染滿了半邊天。幾縷薄雲鑲滾了金邊,在風的帶動下靜靜地飄遠,留下乾乾淨淨的紅『色』的終焉之谷,瀑布奔湧,濺起的水花宛若流金。
身形纖薄的宇智波小姑娘站在南賀川畔,是暖『色』調的天地之間唯一的冷『色』。孤零零的身影拉得極長,桀驁不馴的黑長炸也被夕陽鍍上了金紅。
她就那麼束手而立,一動不動。
小姑娘的對面是大哥與斑的巨大石像,她的站位恰在二人之間,在他們腳下,顯得那麼渺小而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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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執行外出任務回來,大哥高燒不退意識不清病臥不起。是他親自帶著她來到了終焉之谷,指給了她作為斑倒下的那片水域和斑的埋骨之地。她當時是什麼反應來著?記不清了,好像也是自己站了一天,看了一天南賀川的淙淙流水,第二天回到她的房子,第三天一切如常。
有好事者問起她對叛逃的斑回來襲村怎麼看,她的眼中勾玉瘋狂旋轉,眼底一片血『色』,勾起了一個嘲諷力ax的笑容,唯獨回答了宇智波一族新族長的親信之子的挑釁:“託你們的福。大伯已經去世了,現在我知道了。”
只是一個笑容,不過一箇中忍,就讓年長她許多的好事者們兩股戰戰,最終奪路而逃。宇智波一族新族長的親信之子更是摔了好幾次,連滾帶爬地跑在第一個。他出生時兩族已經結盟了,但他父親肯定是見過黎明前的那段時間的宇智波斑的。
扉間奇異般地回憶起兩族對戰的最後那段時間,斑說起泉奈的死訊,也是這樣尋常的語氣。那個同樣是黑長炸的男人,眼中是嶄新的萬花筒的紋路,面無表情地告訴詢問泉奈下落的他:“託你的福,泉奈傷重不治,已經去世了。”
南賀川畔沉靜的少女,與戰場上沉靜中暗蘊瘋狂的敵方族長的身影重合了。
也是從那天開始,一步步從二把手過渡到一把手的扉間潛意識裡開始警惕扉錯,即使她什麼都沒做,也會把她當作斑與泉奈的繼承人,時刻擔心她會召集斑與泉奈的舊部,向千手,向新生的、脆弱的、經不起來自內部的致命一擊的木葉,發動叛『亂』,製造難以彌補的裂痕。
扉錯只是一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