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氣得『毛』領子都炸起來了。他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但是想不起這種既視感的來源,但那不重要,從這個囉嗦程度和還有心情來嘲諷他來看,大哥大概還有一百年好活!禍害遺千年!
柱間的聲音在他身後虛弱地響起:“我還有最後一個願望……”
扉間急剎車,停住腳步回頭看。
柱間對他豎起大拇指,『露』出一口閃亮的白牙:“有生之年,吃到你的紅豆飯。”
扉間大步流星邁出門口,被斷裂的門檻絆了一下一個踉蹌,人在半空就直接飛雷神之術離開。
他需要實驗室,現在只有科研能讓他冷靜。公文和報表都不行。
是男人這時候就不能逃避現實,即使是完全遭遇無妄之災莫名躺槍的男人。
他倒是有心把肇事者揪起來質問清楚,可是當前情況下薅著頭髮喊醒她似乎顯得他很渣?那就掀被子——看著女孩子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身下不可描述的一片狼藉,和她更加縮成球的身體,這個男人自覺心虛,放下被子掖好被角,內心一百個宇智波斑左手鐮刀右手火焰團扇奔騰而過。
又是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眩暈過後又是一陣彷彿壓榨腦漿似的鈍痛,扉間痛苦地揪著自己的白短炸來對抗頭痛。他缺乏處理這種事的經驗,又覺得現在拔腿就走還是顯得太渣,而且肇事的女孩子身份特殊,不能用一般態度處理,只好坐在門口的位置閉目養神,等待她醒來,要一個解釋。
澄清一下,作為一位真實年齡三十掛零的男人,扉間的人設絕對沒有這麼容易炸『毛』。但是,考慮一下現在的情況吧:他的四肢還在由於不知名『藥』物的餘威作用而運動不協調,頭疼得就像被他自己飛雷神斬過很多次,根本無法有效集中注意力思考,易怒是注意力不集中的典型表現。
窗紙透出熹微的晨光,千手扉間睜開眼睛,焦距重新聚攏的過程中,大腦重新開始工作。眼前的場景讓他頗為震驚:
榻榻米還是那個榻榻米,被子還是那個被子,狼藉還是那片狼藉。狹小的房間裡沒有任何被動過的跡象,空氣中仍然瀰漫著他所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混合在一起的某種特殊的氣味,還有些許令人頭昏腦漲的甜膩的馨香摻雜其中,就和昨晚劣質的香料一樣。除了那位身份稍微有點特殊的女孩子,不在原地。
果然是天生邪惡的宇智波,不知道又使了什麼手段,悄無聲息地,在一位段數相當高的感知系忍者的眼皮子底下,脫身而出,成功消失不見。探出手指按在地面上,全力感知她的查克拉,果不其然,感知力的最大有效範疇之內,甚至揪出了幾個工作時間出來『摸』魚的魂淡,卻全無那個宇智波家的女孩子的痕跡。
捂著疼痛越來越劇烈的頭,反正既定事實無法改變,不如思考一下自己不小心陷入了宇智波的什麼陰謀,以及如何善後處理這件事。
房間的門被敲響,探頭探腦的忘八帶著掩飾不住的滿眼豔羨,小心翼翼地下達了催費通知:“這位……尊敬的大人,三條街上的‘一期揚屋’的振袖新造,松子格子轉告,她還沒開始正式做工,貿然當了她的‘水揚相公’,‘見面禮’與‘聘金’的價錢您看著辦。她跟著的日暮太夫,是上一年的花魁。那個,花魁的身價,可不同於一般的太夫……”
侍者的聲音隨著怒火上漲漸漸被隔絕,扉間暫停了思考,宇智波的陰謀和善後事宜都見鬼去吧,他現在滿腦子刷屏的只有一句話:
——宇智波扉錯!你給我等著!!
花了一刻鐘加工完半成品,不知道要系圍裙,所以濺了家居服一身油花的男人拿著鍋鏟,喊兩個孩子吃飯,自己則糾結於要不要去換衣服。然而等他換完衣服出來,兩個孩子還是沒出現。自帶貓耳的黑髮男人把隨手放在桌案上的鍋鏟拿起來扔進水池,拐彎抹角地轉到扉錯的房間外敲門。
沒有回應,他擔心出了意外,一把拉開格扇,哭笑不得地看著屋裡瘋狂翻書的小姑娘,和看小姑娘瘋狂翻書看直眼了的小男孩。進去彎腰抱起士郎,敲敲小姑娘的頭,讓她暫時先放下書,去廚房補充熱量。
整座衛宮宅邸一開始就處在小姑娘的監控範圍內。愛麗遺留下的結界經過切嗣打的補丁,再配合扉錯從水戶那裡學來的封印術高階應用,早被扉錯視作安全範疇。在這個安全地帶裡存活的三個人,除了她就是兩個普通人,所以即使正全神貫注於書本,切嗣的突然襲擊也沒激起她的應激反應——歸根結底,切嗣作為魔術師殺手,再怎麼名聲昭著,也沒有扉錯的丈夫那種在沙漠裡召喚出大瀑布的本事。
因為身處安全環境而放鬆警惕,對於忍者來說,其實是一種少見到幾乎不存在的狀態。柱間與斑或許可以憑藉自身的現象級超強實力有這種自信,扉錯還真沒有那麼強。被切嗣叫醒的扉錯念及此處,多多少少有點不自在。才來到這個和平的世界兩天就被腐蝕了麼?說起來,她也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思維遲鈍,精力不足容易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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