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也望了眼外面,不知道是不是月亮從烏雲中出來的緣故,外面略微的明亮了一些。
看到外面的月光,我猛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望向了床上的赤裸著上身的杜建武,見到杜建武身上的傷痕正在快速而又詭異的生長著。
難道與月光有關,想到這裡,我快步的衝到窗戶前,抬頭看了下正緩緩從烏雲中探出頭的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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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建武哥中的墓攻不是普通的柳葉局,而是月影柳刀局。”看到這裡我知道時間緊迫,一旦圓月全部從烏雲出來,恐怕就是建武哥喪命之時。
我知道樑子和杜書記疑惑什麼事月影柳刀局,但是我沒有時間解釋了,飛快的衝出臥室,向落魂山達叔的墓穴方向奔去。
或許因為有月亮的緣故,外面的不是很黑,不用手電筒也能看得清路,我心繫杜建武的安危,不敢怠慢,飛快的奔跑著,忽然從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我轉頭看了下,豁然是樑子追了上來。
“金灶,你說的那個月影柳刀局是怎麼回事?”追上來的樑子邊跑邊問道。
“所謂柳葉如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那柳葉的影子就如同一把刀懸在達叔的墓前,一旦有風吹動,柳葉飄動帶動墳前的影子,就如同一把刀在切割一般。”我解釋道。
“難怪建武哥身上會出現那麼細長的傷痕,原來如此。”樑子心有所悟的說道。
“對了,金灶,那什麼月影柳刀局是不是隻要在別人先人的墳墓前種棵柳樹就行了啊?”樑子問道。
聽到樑子的話,我頓時有些無語,要是墓攻如此簡單的話,那世間不是全亂了,隨即解釋道:“墓攻可不僅僅是種棵柳樹那麼簡單,不僅要考慮墓穴的風水陣局、先人和後人的生辰八字,柳樹種植的方位以及月光的角度,反正很麻煩的,墓攻不是那麼簡單可以佈設的。”
樑子聽了我的解釋,差點懵了,隨即鬆了口氣:“如此就好,我還擔心萬一哪天我得罪了人,被人墓攻就慘了。”
我還以為樑子關心如何佈置墓攻呢,沒想到樑子在擔心這個,瞬間無語。
聽了樑子一路嘮叨,不知不覺就來到落魂山腳。
抬頭看了眼頭頂的月亮,此時已經有半個月亮露出了烏雲,幸好還來得,我舉步就要向落魂山跑去,忽然看到月光透過鬆葉落在地上的陰影。
這是?
我忽然發現地上的松葉的影子居然與杜建武身上的傷痕有些相似。
難道杜建武身上所中的並不僅僅是月影柳刀局,杜建武眉宇間的傷痕是被柳刀所傷,身上的傷痕難道是被松針所劃。
漸漸的,我的心頭有些迷惑起來,如果設定墓攻之人只是想要杜建武的性命的話,只要月影柳刀局就可以,現在莫名的加上了松針,那風水陣局的設定就複雜極多,這不是一加一的概念,恐怕一旦加上松針,這個墓攻就比月影柳刀局複雜十倍有餘,我隱隱覺得杜建武所中的墓攻有些不尋常,貌似不僅僅是得罪人被報復這麼簡單。
想到這裡,我更加不敢怠慢,要知道佈設墓攻之人花費如此大的精力,想必所圖不小。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破了墓攻,救下杜建武再說。
等我趕到達叔墳前的時候,圓月已經幾乎三分之二出來了,月光照射在一旁的小柳樹上面,柳葉如同一把巨刀橫在達叔的墓碑之前,只差一掌的距離,柳葉的影子就將達叔的墓碑懶腰截斷了。
我知道一旦達叔的墓碑被柳葉的影子截斷,那杜建武就會沒命。
我快步走到那棵小柳樹前面,正要拔掉小柳樹破除墓攻,忽然就在達叔墓穴後面不遠處的一顆松樹後面,慢慢的閃現出一個黑影來。
望見那黑影,我嚇了一跳,瞳孔極速的收縮著。
猛然我想到了什麼,頓時心咯噔一下掠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難道那黑影就是佈設墓攻之人?
想到這裡,我一眨不眨的望著那慢慢出來的黑影。
“怎麼會是……”等我看清那黑影之後,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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