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需要跟自己用商量的語氣，對的，就是這樣。
而且，我喜歡這樣。
“好。”
“先走第一步吧，總不能幹等著。”李競又說道：“我們儘快找出小香球的女主人的身份，藉此機會，順藤摸瓜，多打聽些派中之事。這個女主人是在地下河附近遇險的，說不定，她也是來這裡找空間碎片的。”
在吃飯的時候，李競還不肯告訴自己這球怎麼來的，現在聽他主動說出來，沙紗覺得十分受用。
“還有，這個女人我見過她的臉，找個軟體給你拼出來，你先暗中打聽此人身份，不要輕易暴露我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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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在跟我合作？”沙紗難掩心中的高興。
“更直接點說，是幫你提高派中地位，打入內部。”
“你會無事獻殷勤？”沙紗拿捏了一下語氣，才說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其實跟你無關，我只是想……”李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為了異空間的理想？為了三姑娘的遺願？為了俑族人重見天日？……這些說法都不妥。
李競搖著船，沒有往下說。
船身拐了個彎，前面的洞頂十分低矮，離水面只有半臂高。
李競放慢速度，說道：“躺下。小心！”
“什麼？”
沙紗坐在船頭，對著李競，沒留意到身後地勢變化。
眼看後腦勺就要撞到岩石，李競立刻收起槳，抱住沙紗的腦袋躺臥下來。
沙紗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此刻她的頭就埋在李競胸口裡。
耳朵以上就是洞頂了，離臉只有半個巴掌的距離，稍微動一下，就擦破臉了。
李競自發地憐香惜玉，用手掌擋在她的臉上，這一來，就等於捧著她的臉了。
沙紗心跳急速加劇，動又不能動，從水面到洞頂，只容一隻小船透過。
兩人就這麼躺在小船上，搖搖蕩蕩的，順著水流漂過去。手電筒上散射出來的光顯得十分曖昧，跟著船身晃著晃著，像一出文藝片被定格在某一幀上。
聽著音樂，聽著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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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是樁罪，我是否該就此止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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