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凰的腦中響起於鶴翀的回應。
“好。”
“告辭。”
“保重。”
凰說完這些。便頭也不回地向醫務室走去。
於鶴翀也攜著身旁兩人,走去一樓密道,畫出一個綠煙,離開了這個有很多回憶的地方。
進入醫療室,看到清玉躺在病床上,雙眼微閉,痛苦擰眉的模樣,凰的心還是止不住抽痛了起來。
一旁的清平正用冷水絞著毛巾給清玉降溫。
清平看到凰的突然到來,也是一愣。
凰臉色不好看,陰沉沉的。清平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將溼手往褲子上一抹,便立刻行屈膝禮。
凰卻從徑自走到水池邊,將清平絞到一半毛巾拾起來,擰乾,抖開,仔仔細細的摺好,敷在清玉的額上。
他背對著清平,冷冷道:“量過體溫了嗎?”
凰不喊起身,清平仍是保持單膝跪地的姿勢,回應:“稟告凰飛大人。剛才量過,39.5度。”
39.5度?40度以上不就是高燒有危險了?
他心裡擔憂得緊,覺得應該想點什麼法子。
可怪只怪,在軍事學院的時候,他一直醉心於在專業方面超過清遠,一切和戰爭有關的科目他拿的全是a+,但其他什麼生物、醫療之類的輔修科目他能記得的不多。
更何況,這還是在生物環境迥然相異的地球。
更何況,他們孤星人本來就不怎麼生病,即使受了皮外傷,也從來不會發燒,所以,眼下氣場二米八的凰飛大人,立即氣短心虛,不知所措起來。
他甚至求助似的看了眼清平,無厘頭地問:“清平,你有什麼好辦法,讓她能馬上退燒?”
清平怔愣,全基地醫術最高的在病床上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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