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菲兒心裡又酥又軟。
她伸出雙手抱著於鶴翀的腰,好像好久沒這麼擁抱了。他們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走到一起,然而相聚的時間並沒有變多,連擁抱都變得珍貴。
齊菲兒從於鶴翀的懷裡探起頭,看向看骨骼分明的下頜,還有滾動的喉結,覺得今晚的於鶴翀好像在剋制著什麼。
她心軟了。
齊菲兒說了一句語意不明的話:“阿鶴,我還沒洗澡。”
我,還沒洗澡?
齊菲兒說出口之後,才知這話有多麼曖昧。
“咔嗒”,於鶴翀拉著齊菲兒的手,轉身合上了門。
於鶴翀捧著齊菲兒的臉,她還靠在門上,然而於鶴翀溫柔的唇已經印上了她的唇,一個深情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他挪開唇的時候,齊菲兒已滿臉緋紅,喘不過氣來。
於鶴翀說:“菲兒。我好喜歡你。你不要對別人笑,不要牽別人的手,好嗎?”
齊菲兒突然明白了他今晚的反常。
齊菲兒有些好笑:“阿鶴。我和馬力傲,只是普通的朋友,你不要多想。”
“可是……你們剛才又牽手了。”於鶴翀雙手握著齊菲兒的手,緊緊把她的雙手合十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好像在宣告這手只能他碰觸。
齊菲兒想了想,該怎麼跟他解釋,有些牽手不是表達感情的意思,是不時之需,是作為工具來使用的。
齊菲兒問:“阿鶴,你聽說過,搭把手,這個詞嗎?”
於鶴翀說:“在書上看到過。”
“那是說,打個比方,假使地上有條溝,我要過去,但溝太寬了,我一下過不去,而馬力傲已經在那邊了,他伸出手接了我一把,我就能過去了。”齊菲兒自認這個比喻還是很形象的,“像這樣的情況,就是搭把手,雙手碰觸並非表示,他喜歡我或者我喜歡他。”
於鶴翀沉吟了一下,回答:“那為什麼他不找塊木板搭在地上,讓你踩著木板過去。又或者找根樹枝,讓你藉著樹枝牽你過去?”
齊菲兒快哭出來了:“因為不可能隨時有木板和樹枝啊。”
“嗯。你說的對。”於鶴翀點頭,“菲兒,我明天教你些防身的功夫,那你就不用搭把手了,自己就能跳過去。”
齊菲兒一把推開於鶴翀,悶悶地說了句:“我謝謝你,於鶴翀!”轉身開門出去。
“菲兒,你去哪裡?”
“去房間拿衣服洗澡。”
“哦。”於鶴翀跟在齊菲兒身後。
他要確保她拿了衣服來他房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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