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齊菲兒扭頭看旁邊破敗的店招。
“那為什麼走那麼快?”於鶴翀握著齊菲兒的胳膊,轉頭對上齊菲兒的眼睛。
齊菲兒眸子一對上,便轉開了:“你不是說,我們回基地嗎?”
她說話的時候腮幫子鼓鼓的。
於鶴翀氣笑了,用指尖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腮,像個小河豚一樣。
“我錯了。對不起。”於鶴翀誠懇地道歉。
齊菲兒彆扭地轉頭看回來:“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哪裡對不起我了?你又沒有做錯什麼。”
齊菲兒連珠炮般地說著。
於鶴翀蹲下身子:“我揹你。”
齊菲兒便沒有再犟了,伏在於鶴翀的背上,任由於鶴翀揹著。
於鶴翀說:“還記得那次我揹你下山嗎?”
“記得。”齊菲兒也想到了這個,心裡的氣漸漸消了。
雖然揹著她的人默默無言,但她真的知道他是在“哄”她了。
一時間,齊菲兒覺得自己突然像個任性的怨婦,明明是自己說不要住的,但真的要回基地,自己又鬧脾氣。
“對不起。”齊菲兒趴在他的後背上悄悄地說,於鶴翀耳朵這麼靈敏肯定聽到了。
日落西山了,夜色像一簾帷幕慢慢地從天而降,落向地平線,齊菲兒幾天的折騰在此刻竟然昏昏欲眠了,他的後背溫暖舒服,她被顛搖得漸漸閉上了眼。
當齊菲兒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板床上,身上裹著自己揹包裡的睡袋。
房間裡一股煮開的米粥的香氣散在空氣中,她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叫了一聲。
於鶴翀呢?她剝去身上的睡袋,像蠶破繭一般從睡袋裡鑽出來,沿著木樓梯一點點走到樓下,樓下的桌子椅子木燈籠都被收拾乾淨了,往後面走去,正是一個廚房,她看到於鶴翀站在灶臺前用掌心的能量催旺爐上的火苗,土灶上的鐵鍋里正煮著白粥。
齊菲兒從他的身後走上前去,抱上他的腰。
你怎麼這麼好?
就算我無理取鬧,也包容我?
喜歡他走的時候留下了鑰匙請大家收藏:()他走的時候留下了鑰匙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