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鶴翀想,也許是自己對地球語言的造詣太淺。
他換了意識交流:“我們出發。”
雖然是在基地裡面,於鶴翀卻是用能量摺疊了個空間。他拉著齊菲兒往穿梭門裡一閃,出來的地方已是黑黢黢的地下甬道。那甬道漆黑無比,綠光的煙霧散去,齊菲兒身在黑暗中,毫不誇張地說,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齊菲兒有些害怕了,她說話給自己壯膽:“於鶴翀?”
“嗯?”聲音就在她的後面。
她往後退了半步,靠到他身上。
於鶴翀因齊菲兒的靠近,本能地後退了半步,但又停住了。
他從後面輕輕扶住齊菲兒的肩:“怎麼了?”
“這兒……太黑了。我眼睛看不見。”齊菲兒說。
“對不起,我疏忽了。要不……你拉著我走。”
於鶴翀將衣服的一角塞到齊菲兒的手中。
於鶴翀走在前面,齊菲兒在後面拽得緊緊的,亦步亦趨,走了一會兒,她又問:“還有多久?”
於鶴翀說:“還要走很久。”
畢竟地下城市建在了與世隔絕的地方。
齊菲兒又問:“那為什麼不直接穿梭到下面?”
既然,在地球上,只要有於鶴翀的地方,運化個能量場摺疊個空間,就能夠實現瞬移了,再遠的地方,也是咻~的一下就穿梭過去。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自己走呢?還是在這又黑又潮,高低不平的巖洞裡面行走。
剛才她的腳下還被絆了一下,於鶴翀的斗篷被扯得一緊。
於鶴翀不太習慣齊菲兒的好奇心。孤星人是等級森嚴的社會,常常只有“命令”和“服從”,除非是在討論的狀態下,可以抒發一下自己的意見,但結論一旦確立,自己的意見立刻轉為服從大局。
於鶴翀很久都沒說過這麼多話了。
最近因為要回答齊菲兒的“十萬個為什麼”,他的話也變多了許多。
他解釋道:“因為地面和地底的能量場是不同的。相同場域之間,只要能量頻率一致就可以來去自如。但從地面到地下,場域不同了,形成了一種自然的隔離。也就是說,將人類居住的世界和孤星人居住的世界差不多是分隔成了兩個世界,儘管住在同一個星球,也像是兩個獨立的星球。”
齊菲兒說:“所以,地球人和孤星人是互不往來的?那你們怎麼可以在地面上待著?”
於鶴翀說:“那得要修行很久,修為普通的孤星人是不行的。”
齊菲兒說:“那地球人到了下面也是不行的?”
於鶴翀說:“原則上是,除非那個地球人也有很高的修為。”
齊菲兒問:“那我下去了以後,會不會……水土不服?”
“你已經是能量聚合體了,修為還不高嗎?再說我有在,你怕什麼?”於鶴翀答得乾脆利落。
齊菲兒覺得於鶴翀這個人吧,平時看上去人畜無害,可有時候說話又特別的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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