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在齊菲兒眼前如電影殘片一般,混亂又真切的閃現。
她的大腦迅速編輯成一段全新的夢境。
痛苦讓她分不清真實和幻境。
夢中。
他和她在綠色的月光下散步,剛剛還是一片幽綠色的薰衣草田裡颳起了一陣颶風,風呼呼地掃過,越刮越大,忽而揚起周遭的綠色薰衣草,無數薰衣草的種子飛到空中像星星點點的螢火蟲。
於鶴翀將齊菲兒護在身下,斗篷在空中飛揚起來,就像一面旗幟。
於鶴翀說:“菲兒!不要沉淪在幻相中,是博塔矩陣攻擊,都是假的。”
風越刮越大,幾乎要把他們分開。龍捲風揚起了遠處的農舍,農舍的鐵皮屋頂朝他們刮過來。
“危險!”於鶴翀雙手間運出巨大的能量波,迅速在齊菲兒隔開了一道避風的屏障,狂風被擋在能量牆的後面,鐵皮屋頂“轟”的一下,被墨綠色的能量場攔截,重重的從高空中墜落,在草地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突然間,綠色薰衣草田變成了耀眼的紫色。齊菲兒伸出手去拉住於鶴翀,手掌穿過了於鶴翀的身體,於鶴翀、狂風、綠色能量都變成了另一個氣泡裡的世界,在漸漸離她遠去。
齊菲兒惶恐地在薰衣草田裡奔跑著,茫然地追逐著氣泡越飄越遠。
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正方形的薰衣草田,無論她跑到哪一面,又重新回到了起點,她被困在了一個平行世界裡,這個世界只有齊菲兒。
忽然,天空打起了驚雷,下起了雨,雨水飄在空中是一行行的字,落到地面上變成了許許多多的經文,一個個被雨打溼的字落在齊菲兒的世界裡,越來越多經文慢慢沒過她的腳踝,漫過她的身體,當她將要窒息在這個平行世界裡時,那個世界轟然坍塌了。
齊菲兒又回到了武當山的石階上。
這一次有人拍了拍正在瞌睡中的她,黑衣黑褲的於鶴翀俯下身子問:”請問,你是紫霄宮的人嗎?”
“道觀禁地,閒人免入。”齊菲兒揚起臉說。
於鶴翀淡淡地笑了:“我不是去找方丈,我是來找你的。”
“你是誰?”齊菲兒問。
“我是於鶴翀,你是齊菲兒,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下一秒,一個墨綠色的能量場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於鶴翀攜起她的手躍進了這道穿梭門。
他們又回到那顆綠色的月亮下散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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