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瞪著他看了一會兒,不信邪,再試探:“少爺?”
李瑾銘突的從床上一坐而起,順手將金枝撈進了懷裡,在她唇上親了親,得意道:“被我騙了吧!”
金枝也不拆穿他,只點了點頭。
李瑾銘卻並沒有這麼被她糊弄過去,自以為猜中了她的心思,露出瞭然的神色:“我知道了,你其實知道我在裝醉,剛剛是故意那麼叫我的,你想讓我親你?”
“沒有!”金枝大聲否認。
李瑾銘卻不理會她的反駁,自顧自說道:“別不承認,你在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嗎?”
金枝對這樣的他徹底沒轍,只能憤然道:“你無……”賴。
話未說完,便被李瑾銘以吻封緘。
這是個纏綿至極的吻,不僅吻走了金枝的怒氣,也吻走了她的無所適從。
她無意識地攀附上他的脖頸,開始回應起他來。
如今他們已結為夫妻,那些情不自禁再也不需顧忌,他們的親密與結合不會再有任何人指摘。
大概這是金枝第一次對他的親近有所回應,李瑾銘欣喜之餘,更加激動了,他將金枝樓的更緊,吻得更加賣力深入。
等這個吻結束,兩人都不由自主大口地呼吸起新鮮空氣。
“金枝,我們成婚了,你是我的新娘了。”李瑾銘執起了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眼睛中是不加掩飾的喜悅與激動。
金枝被這樣的他感染,眼眶有些紅,是高興感動紅的。
旖旎曖昧的氛圍在兩人的對視中漸漸彌漫,李瑾銘的神色從初始單純的喜悅變了質,變得赤·裸與直白,充滿了侵略的意味。
“金枝,我要抱你了。”他說,聲音低沉而沙啞,暗含某種不可言說的渴望。
他向金枝傾身而來,金枝往後仰了仰,最終沒能避開他的雙手,他強勢頒住她雙肩的手在微微顫抖,卻一直堅定地不願意放開。
既期待又陌生,這是他們彼此第一次坦誠相待,毫無保留的向對方敞開自身,亦是他們第一次去探索並擁有另一具與自身結構不同的異性的身體。
金枝覺得很痛,那不屬於她的東西帶著滾燙的溫度在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前行,抵達到她自己都不能觸碰的深處,每一次動作都能讓她深刻感知到來自靈魂的顫動。
最後那一刻到來的時候,她的眼角不由自主滑落了一滴淚,既因為痛,也因為她終於完整的將自己交給了這一個自己期待而愛戀的男人。
從此以後,她的人生都將有他的參與,這令她前所未有的滿足。
李瑾銘平複過後,抬頭望她,見到她紅紅的眼眶和眼角的淚痕,心疼地問道:“我弄疼你了?”
金枝搖了搖頭,他卻是不信,對自己方才的魯莽懊惱至極。
雖然一開始他還能提醒自己慢慢來,不要弄傷了金枝,但到最後,卻失去了神志,陷入了擁有金枝後的興奮中不可自拔。
“我有些餓了。”金枝沖他笑了笑,對他提出要求,“還想洗澡。”
李瑾銘忙揚聲吩咐外面守候的下人替兩人準備吃食,又讓人將洗澡水抬進了新房。
等水來了以後,他讓伺候的下人都退了下去,自己抱著金枝進了浴桶,桶裡的水因為突然進入兩人而溢位了些許。
金枝覺得有些擠,但桶內空間就那麼大,她稍微一動就會碰到身後的李瑾銘,讓她連多餘的動作也不敢做。
但李瑾銘卻不覺得,他頗為嫻熟的將金枝拉進了懷裡:“以前都是你為我洗,今天我也為你洗洗。”
金枝來不及租住,又怕癢,被他觸碰到後,便渾身一顫,控制不住地笑了起來,邊笑邊躲,把那絲旖旎的氣氛破壞殆盡。
兩人在桶裡玩鬧了一會兒,盡管金枝已經注意不去撩撥李瑾銘了,卻抵不住這人食髓知味,就算她什麼都沒做,也忍不住又與她親熱了一次。
浴桶的水因兩人的動作一次次激蕩出來,地上淌了一灘水。
水溫漸漸降低,到最後時已經有些涼了。
李瑾銘怕金枝受寒感冒,忙將人抱了出來,用自己溫熱的身體將金枝捂暖和後,才生疏至極地為她套上了一件裡衣。
金枝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吃食送上來後,連自己動手的力氣都沒有。
好在李瑾銘倒也自覺,知道自己鬧得狠了,主動將她抱到了餐桌前坐下,一副要伺候她吃食的模樣:“金枝,你想吃什麼?”
金枝實在有些餓了,便也就著他不甚熟練的餵食動作下勉強吃了些東西墊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