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大娘搖頭道:“不行,我還要去找你哥。這輩子,我一定要找到他,咱們一家人相聚。”
關雷看到母親想離開,只好如實相告。
“娘,我哥他已經不在了。”
關大娘聞言一愣,關雷的話如同一道雷打在她頭上,將她打懵。
“雷兒,你說什麼?”
“娘,多年前我被戲盟的人招攬,去了柳門鎮見到聶飛和他的兄弟山七、王二。他們看到我,說我和他們一個兄弟很像,而且那個兄弟有個弟弟腋下有塊三角胎記。經過確認,他們那個兄弟就是我哥關風。”
關大娘一把抓住關雷。“為何你哥不在了?”
“因為我哥加入天洪幫,和聶飛他們成了幫派兄弟。一次和聶飛他們出去為幫派做事,為了掩護別人沒能回來。”
關大娘抓住關雷的手突然鬆開,全身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她明白關雷說的意思,就是關風被人砍死了。
她見過幫派,那些刀手為搶地盤經常相互砍殺。想到自己的兒子在街頭被人砍死,暴屍街頭無人收屍,她不禁眼眶一紅,淚如雨下。
“我的兒,好苦啊!都怪娘,是娘沒有好好照顧你們。風兒,風兒,娘對不起你啊!”
關大娘哭著哭著,就昏了過去。等她醒來,聽見關雷在身邊喊她:“娘,你醒醒,你醒醒啊!你還有我,還有我在你身邊陪你。娘,你不要嚇我,你快醒來!”
關大娘慢慢睜開眼睛,母子倆再次抱頭痛哭。
“娘,不怪你。我不怪你,我哥也不怪你,我們都不怪你。”
“雷兒,你和我說說你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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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雷把他從山七他們那裡瞭解的,關於樹皮的事對母親述說。關大娘一邊聽一邊抹眼淚,為自己兒子的經歷傷心。
不時的,她插嘴講關雷和關風小時候的事,兩人都在回憶過去的時光。
“雷兒,你說樹皮認的那個幫派大哥叫聶飛?”聽完關雷的講述,關大娘問關雷。
關雷點頭:“對,是聶飛聶大哥。他對他的兄弟很好,那個蛇皮哥被廢武功,他去南海冒死殺蛟龍,取回蛟龍膽幫蛇皮哥恢復功力。我身上這套蛟龍甲,就是聶大哥殺死的蛟龍鱗甲製成。”
“聶大哥知道我是樹皮的弟弟,親自傳我高深武功。如今我已經是罡勁強者,還是紅華門門主。如果沒有聶大哥,我沒有今日地位和成就。”
“那個聶飛,他可是江湖上傳說的惡魔行走聶飛,如今天洪幫的幫主?”
“就是他。娘,原來你也聽說過他,看來聶大哥的威名連你這個普通人也知道啊。”
關大娘的臉色卻變得不好看。關雷發現了母親的變化,關心道:“娘,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雷兒,有件事我不能瞞你。以前你們還小,現在你已經長大,應該知道一些事。”
“娘,是什麼事?”關雷看到母親臉色變嚴肅,不禁擔心起來。想到母親特意詢問聶飛的事,難道母親說的事,與聶飛有關?
“你小時候不是經常問我,你們的父親是誰嗎?”
“娘不是說父親在我們出生不久就病死了嗎?”
“那是娘騙你們,你們的父親當時並沒有死,不僅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
“娘,既然父親還活著,為什麼我們不去找他,是不是他不要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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