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卻紅了耳根。
時夏想到這些,忍不住搖頭,她一個快三十歲的老女人被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不經意的一句話撩的芳心亂動,真是丟人啊!
沈一城見她又嘆氣又搖頭的,皺眉,“腦子燒壞了?”
時夏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抱枕扔過去,咬牙切齒,“沈一城,你閉嘴。”
好好的感動的氛圍都被他給破壞了。
沈一城,你這輩子注孤生吧!
時夏氣的晚上多吃了兩碗飯。
林韻見時夏食慾這麼好,擔心她吃撐了。
沈一城說,“媽,沒事兒,智商低的人,一般胃口都大,畢竟她的智商低到無法控制她的胃口。”
時夏,“……”
時夏發誓,要不是因為林韻在場,她一定同沈一城打一架,打到他跪地求饒為止。
第二天,林韻超市裡進貨,忙的不可開交,所以是沈一城陪時夏去醫院裡打針。
時夏先前因為腎病住院時,手上的針孔快要比身上的毛孔還要多了,實在是打針打怕了。
昨天是在昏迷之中,沒什麼意識。
現在那細細的針尖往她的面板裡紮的時候,時夏抓住了沈一城的胳膊,一臉悲慘,“疼”
以前時,在醫院裡打針,就是再疼再害怕,時夏也從來都一聲不吭。
因為不管她哭也好,鬧也罷,也沒有人會心疼她。
就像小孩子摔倒在地,沒有媽媽在跟前,一般都不會哭,因為哭了也不會有人哄她。
時夏在醫院裡待得那些日子,從來沒有人在醫院裡陪過她。
所有的檢查,所有的治療,所有的疼痛,都是她一個人而已。
那些噓寒問暖,呵護備至,向來都與她無關。
曾經,她以為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感覺。
可是現在,這種有人在身邊的感覺讓她空落落的心像是有了可以擱置的地方。
原來,到底是不一樣的。
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渴望陪伴吧!
人的心裡,都是有遺憾的,每每想起來,總是會心疼那個時候的自己。
如果有了類似的時間點,也會想著去彌補那些遺憾,讓心裡舒服一些吧。
時夏血管細,不好找,紮了一針,沒找到血管。
時夏瑟縮了一下,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沈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