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似乎是怕岑淮動作會太快,他直達錯步就攔在回歌身前。
“一來就搶人不太好吧。”
岑淮冰冷的目光直視回去,“你理虧。”
晏翟冷笑了一聲,心想,還真是。
不過那又怎麼樣。
岑淮這時候跟他沒什麼好扛的,他目標是回歌。
“我幫你,你答應我一件事。”他看著她,“對你來說很簡單。”
回歌:“什麼?”
岑淮:“教我吹曲子,你會多少,教多少。”
聽見他的話,晏翟眼睛眯了一下。
回歌心下奇怪:“那我會的很多,你不是一輩子打算跟在我身邊?”
她會多少她還真不知道,都是隨嘴出來的。
岑淮搖頭:“我不會因為曲子而永遠跟隨一個人。”
聽起來的意思是很不值得。
但實際上的意思是——不會因為曲子,不代表不會因為其他的。
晏翟微寒的目光掃過去,無聲傳音給他,“要試探就快一點,她是不能開的玩笑。”
岑淮聲音更冷,“竟然還沒確認前就陷下去了麼,真是沒用。”
晏翟:“我可不是你,是我愛的人,就沒有對的人和錯的人,更沒有什麼既定之人。”
岑淮深深的看他一眼。
像是在說你會後悔的,而晏翟的目光則是一種堅定凌冽的,像插在暴風雨之中的利劍,任何事物都無法撼動。
或許,是因為曾經被撼動過。
回歌左看看,右看看,“兩神經病。”
岑淮:“……”
晏翟:“……”
好吧。
“行吧。”她答應了。
岑淮表情沒什麼變化,倒是眼神柔和了一點,雖然是很難看出來的那麼一點。
他拉過回歌的手,在白嫩上揉了揉。
回歌卻想的是,這一個兩個到底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