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他不是衝著白月去的,那白月那個怎麼來的?
等會兒...不會真那麼狗血吧。
“晏翟,帶我去看一下安置進來的那個女人。”
晏翟笑了笑,估計也猜到了。
回歌就是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剛剛被安置進來的女人叫沈瑞雯,是一個無父無母,無家庭的女人,挺著已經五個月大左右的肚子,床前醫生還在不斷的給她擦汗。
她的身世和背景基本資料都是晏翟直接告訴她的,因為這個女人有點兒出名,在孟瀧洲的記憶裡。
這個女人是出了名的難纏,以前就來過一次,那一次雖然是不小心曝光的,但也給白月頭頂上帶了一頂綠帽子。
那一次她是瘋了一樣說自己被孟家主強暴了,外面人不知道,孟家卻是人盡皆知,硬是逼的孟家主,把家裡的傭人全部換了一邊新的,包括管家。
以往說他和白月還是金童玉女的人,和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少。
這是第二次沈瑞雯上門了。
看著樣子,孟家主平時也沒跟他斷了聯絡吧,因為第一次上門,已經是一年前多了。這五個月大的肚子,怎麼也不可能是一年前多懷的吧。
因為是孕婦的小產,所以醫生帶了裝置,回歌只在裡面看了一眼,就被當做打擾而趕出去了。
但這一點兒都不妨礙回歌用一眼看清楚沈瑞雯的臉。
臉色是透明的蒼白的,回歌不止看的是外邊她也能看見裡面,這底子不行啊,不僅僅是不行,簡直可以說是差的可以,這孩子生不下來,就算生下來也活不久。
她原本就不該懷上這個孩子才對,一般來說,是熬不過前三個月就要流產的,營養在身體再怎麼也無法維持穩定,大人小孩肯定要沒一個,但那時候大人要是沒了小孩肯定也沒了,所以只能說小孩流產才對。
五個月就很不正常了。
醫生的臉色顯然也很不好看,期間有好幾次的震驚的看著床上的女人,想著,這麼脆弱的身體怎麼能用來懷孕呢!
她壓了壓眉,把心裡想的告訴了晏翟。
兩個人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獻祭。
回歌還沒有能支撐站住腳的說法而已,不過回歌沒有,晏翟有啊。
“沈瑞雯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她兩年前和一個男人離婚了,孩子送給了男方撫養,一年前見到她的時候她很健康,並沒有出現什麼虛弱的情況。”
除非期間她生病了什麼的,可病了的話孟家主不可能還讓她懷孕才對。
她的身體在受孕的時候是適合的,是健康的。
醫生做完手術走出來了,摘下臉上的白色面罩,他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十分直白的說,“孩子暫時留住了,但是也只是暫時。”
這個答案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而且回歌一點兒也不關心這個,她頂著一屋子的血腥味直接走進去,走到床邊去,抬手搭上女人的手腕。
灰暗的精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