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翟看著床上的身材瘦弱面上慘白的女人都有點不敢認了，這跟孟瀧洲腦子裡記憶中的白月完全不一樣。
雖然五官還是有美人的影子，可怎麼看怎麼不好看。
明亮清澈的雙眼也像被包裹上一層暗紗，變得無神了起來。
醫生沒理會身後的動靜，他還在試圖碰觸白月的身體，可他一伸手，白月就顫抖了一下，像是恐懼。
醫生試探的慢慢收回來，又發現白月放鬆了很多。
“怎麼回事？”
昨天他還在花園裡見過白月給花澆水，那時候還是風光霽月的美人呢，沒道理第二天就病的脫了相。
回歌拍了拍他的手，“放我下來。”
晏翟把她放下來。
這不是小潯，不是她不願意觸碰的人，所以回歌坐到了床邊，手壓住了白月纖細的快剩下骨頭的手腕。
還好，她不是獻祭。
也對，獻祭哪能病成這樣。
可不排除一個可能，她這樣，會不會是獻祭造成的？
那邊一個獻祭的，這邊一個遭殃的，不會是一對吧？
想是這麼想，也沒證據，回歌從她手腕中抽出一滴血，又藏進了手心。
而她把手收回去的動作絲毫沒有驚動白月。
“你是怎麼做到的？”
醫生驚訝的看著回歌，這還是整個屋子裡，唯一一個碰觸白月不被她恐懼排斥的呢！
回歌也說不清楚，她站了起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晏翟問：“怎麼了？”
回歌搖頭。
獻祭這東西可以用的人種類多，不代表會用的人多，一個羅湖城有多少奇人異士？能短短時間裡，就出兩個？
難道是同一個人的手段？
所以...是已經和天道過了招了？
誰，要這麼精氣做什麼？
會不會和怨氣有關係？
晏翟問的怎麼了也不過是場面話，回歌想的到的他肯定也想的到，兩個人同時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
晏翟把人牽回去，把管家帶來問話。
果然，小潯昨天傍晚出了一趟門。
晏翟不到必要也不打算自己動手，所以再又派人查了查小潯的行蹤，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婆祖廟。
婆祖廟裡是不能裝攝像頭的，所以小潯在裡面是什麼樣做了什麼，，除非晏翟親自動手，還真查不到。
但這樣，指向性也還是很明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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