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時運焦急道:“陸祁在哪?”
宋七指了指龍樹沿岸的方向:“不一直在沿岸呢嗎。”
郝時運立馬乘坐法船,飛向了沿岸方向,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
溪明流急忙放出法船:“快快跟上。”
蕭靖早想說,這種事一直跟著也不太好吧,但一回頭,宋七已經跳上了法船,還趴在船邊把老驢往上拽。
宋七還催促他們兩個:“看不看戲,看就快點上。”
“這不好吧……”孫鈷嚴一邊說一邊上去了,“這真的不好。”
蕭靖早:“……”
法船一路尾隨郝時運。
視線裡出現白花花的海灘時,陸祁正在攔截往岸上跳的枯海兇獸。
一拳一個,一掌一個,所過之處,沒有一具完整的兇獸屍體。
法船落下來,四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樹後,有前來練手打算往回走的修者路過的時候,驚得目瞪口呆。
宋七急忙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修者:“……”這異世宗一個副宗主,三個大長老,怎麼鬼鬼祟祟的。
完全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修者嘀嘀咕咕的走了。
前方沿岸處,郝時運到了陸祁身後:“殺殿,忙著嗎,有事找你。”
一切心知肚明·陸祁:“你不是能看見嗎?”
實際上在老驢下了法船的那一刻,枯海中的兇獸正在逐步褪去。
只不過陸祁薅著它們打。
郝時運抿了抿唇:“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陸祁又打了一圈才停下來。
郝時運也不急,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陸祁一回頭,看見郝時運現在的形象也愣了一下。
雖然表面無傷,可看起來傷痕累累,脊背都佝僂了。
陸祁掏出絹帕擦擦修長細白的手指:“怎麼了?”
郝時運跟個小狗一樣,跟在陸祁身後:“殿下,您當初,為什麼和宋七在一起?”
陸祁奇奇怪怪的瞧他一眼,轉身在大石頭上坐下來:“因為喜歡。”
殿下兩個字都用上了,就這個心勁還是不敢靠近何以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