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孫欒陽現在面容疲憊,雙眼卻爆發出光芒,可謂是真心的。
空氣中傳來打呼嚕聲。
眾人齊齊一愣,扭頭一看周瑟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哎,終究是我們煉技師承擔了所有。”馮得松嘆氣,“想不到這場比試,居然是藍河抗住了一切。”
正如袁柯所說,藍河雖外邊看著嬌弱又任性,像有公主病一樣,但實則內心十分堅韌,越是這種情況越沉得住氣,反倒給白芙一方沒有後顧之憂的底氣。
邊春萍:“……”擦,頭回戰場之上輔助不到,白白丟了孫欒陽這個戰力。
以往修者戰鬥,都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去阻止符籙師對煉體師或者煉法師進行輔助?所以才要一開始便解決符籙師和煉技師。
像何以霧這樣一心二用,實在罕見。
邊春萍:“別讓何以霧回到藍河身邊。”
彼時,何以霧正要繞過土牆,然而姚立成雙手掐訣,又一面土牆高高升起,阻斷了何以霧的去路。
宋七本來都要睡著了,坐了一天又困又餓,只見這時白芙眼睛突然亮了,飛快地嗖嗖畫下幾道符籙,輔助蕭靖早。
蕭靖早的冰雪枯藤突然無比堅韌,穿刺力極強,一舉將面前高牆擊碎。
這一天下來,除了何以霧和孫欒陽,另外幾個人就像大人在逗著小孩,姚立成只是用土系術法制止了那幾人的行動力,並沒有做別的舉動。
然而現在看客們才知道,原來不是沒辦法做別的事,而是姚立成不能分心,一旦分心就被對面那些小傢伙有了可乘之機。
袁柯:“這場比試要打到什麼時候?”
雲浩垂眼,在腦中細細盤算,最後因不清楚姚立成和邊春萍的天賦力總量而放棄。
宋七本來都要睡著了,符籙師的敏銳感突然讓她睜開了眼睛。
剛剛那一瞬間,北方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極微,但像蒲公英的絨毛一般掃過人的鼻尖。
她眯著眼睛朝北看去,高高看臺之上,一眾掌權者和宗門人,皆是面帶疲憊,雙目無神的盯著場下,他們頭頂是大片漆黑夜空。
似乎無人發現。
宋七扭頭問保雀他們:“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
保雀盯著戰場微笑道:“白芙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七階姚宗主,雖只是牽制了他,但至少沒讓他攻擊出來。”
袁柯:“估計會步我的後塵,硬拼天賦力。”
孫鈷嚴:“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藍河,藍河的回升速度很快,只要何以霧去拿下慕容澤,就贏定了。”
宋七:“……”得,沒人發現。
陸祁突然給宋七傳音:“北方有人升階。”
宋七:“多高段位?”
陸祁:“九階。”
宋七:“?!!!”那豈不是……雲門輝?!
兩人突然心頭壓力倍增,跟玄門宗對戰是必然的,雖說車輪戰只需要贏過六個宗門,但以陸祁和雲門輝的恩怨,雲門輝未必會手下留情。
宋七閉了閉眼,看來要抓緊研究輔助陸祁的符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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