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
這叫口嫌體正直!
完了。
宋七腦袋裡突然被福年年‘小情侶’三個字攻擊了。
溪盞去菜園子除草,白芙和保雀一個去給家禽餵食,一個去撿蛋。
溪盞:“大局是大局,但他們也是兄弟,希望能在保持大局觀的前提下,儘量滿足他們。”
保雀:“宋七,我知道你向來有方法。”
宋七拄著下巴,做到一邊看他們忙,眼睛轉了一圈點頭道:“確實想了一個方法。”
聞言,那五人齊齊停下來,等著宋七接下來的話。
宋七用下巴示意雲浩:“你不說了麼,煉技師的天賦迴路沒有另外兩個體系那麼堅韌,雷嫣長老的術法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她的天賦迴路要比別的煉技師堅韌不知道多少倍,說實話,我們現在才開始學,有些晚了。”
溪盞:“你的意思是?其實馮得松他們現在學習這術法,行不通?”
宋七搖搖手指:“我可沒這麼說,我們是什麼?是偉大的符籙師!蠻荒大陸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被符籙改變,他們的天賦迴路當然也能透過輔助,從而達到堅韌性百分百覆蓋。”
雖然宋七嘴裡的‘百分百’是個陌生的詞彙,但眾人還是聽懂了。
白芙仔細思索了一下:“符籙實用性完全覆蓋天賦迴路,這幾乎不可能。”
從小到大,他們的符籙基本上都是在學習大範圍輔助,而專精的物件,也只在夥伴們身上。
不說他們,就算是蠻荒第一符籙師楚凌峰,將符籙實用性覆蓋在天賦迴路上,又能達到幾成呢?
這無異於用牛毛挑大樑般困難。
宋七看著眾人就表情,就知道他們打心裡不相信這回事,同是符籙師,宋七自然能理解。
宋七:“還沒做呢,你們怎麼知道不可能?”
說罷。
宋七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張紙,掏出毛筆伏在木桌上畫了起來。
袁柯好奇地湊過來,發現宋七正在畫一頭毛髮極其逼真的牛。
只不過是黑色的。
不論何時,只要看見宋七畫畫,袁柯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崇拜的樣子。
其他人也紛紛湊過來。
白芙:“你在畫……牛?”
白芙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宋七落筆刷刷的,似乎都不需要經過思考,就已經將半頭牛畫了出來。
雲浩沉默不語。
那頭牛的毛髮,逼真到任何一根都是清晰的,然而這樣清晰的牛毛層層疊疊畫在一起,卻沒有一絲雜亂的感覺。
宋七關於符籙的天賦造詣,是毋庸置疑的,然而看見這樣整個大陸都獨一無二的畫工,雲浩難免心頭怦然。
宋七畫了半頭就停了下來,將紙遞給他們:“時間有限,就畫這麼多吧,我想說的是,牛毛都能畫出來,這麼精細的工作都可以存在,為什麼研究出一個完全覆蓋煉技師體系的符籙畫不出來?”
宋七:“還沒有嘗試,你們就覺得不可能了?這和大陸修者的專注認真成悖論。”
保雀捏著那張紙,心中突然升起無比的勇氣來:“你說得對,一次兩次不行,就十次百次,十次百次還不行,就千次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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