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從宋七腦袋旁,悄悄把腦袋伸上去,擔憂地望向溪明流:“溪哥哥,你們別置氣了好嗎?只有把話說清楚才能重歸於好呀。”
宋七蕭靖早福年年潘思哲魏沾平沈英:……
溪哥哥……嘔!好肉麻!!嘔!好惡心!yue!受不了了,這是要噁心死誰!yue!!沒想到映月是這種人!yueyueyue!!!
但不得不說,有映月一句話,溪明流還真不和溪盞擰著幹了。
溪明流狀似不在意:“你想知道什麼?”
溪盞:“你當初,為什麼離開宗門,為什麼離開家?為什麼在我們約好的那天沒來後山!”
溪明流驟然捏緊了手中扇子,指節用力得發青白色,幾乎是緩了半天才平復下來突起的情緒。
溪盞注意到他的反應,內心疑惑更深,已經徹底明白當初的事另有內情,現在只差溪明流親口說出。
溪明流:“當年溪嶽生辰,我們約好一起去後山,起誓兄弟三人永不分離……”
即便知道有內情,溪盞還是忍不住挖苦:“真難為你還記得,那時溪嶽才十八歲,你知道你臨走時說的那些永不為家人的話,有多傷害他?!”
溪明流:“……那天,我知道了我父母死亡的真相。”
“大伯父伯母……不是戰死的嗎?”溪盞錯愕,眼睜睜看著溪明流眼中紅血絲密密麻麻的爬起來,黑沉瞳孔散發出的恨意,仿若無盡沉淪痛苦的深淵。
溪盞:“什麼真相?”
溪明流蹭的一下站起,胸膛劇烈起伏,他情緒在拼命壓制,可四階煉法師的天賦力卻不受控制地溢了出來。
宋七一頓。
煉法師是四大體系中,對於空中天賦力分子把握最精準的,二師兄看似頑劣,實際對自己要求非常嚴苛,現在這情況不難看出他有多激憤。
溪明流大步朝溪盞走了兩步,雙眼猩紅:“我父親母親來到駐地,是被你父親安排的人所害!否則憑他們的實力,怎會那麼容易死在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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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聲。
溪盞心頭如遭重擊,幾乎是本能站起來否認道:“不可能!”
溪明流:“不可能?那日我去祖父房前請安,親耳聽到,你父親交代了一切,就是因為我父親更有可能繼承宗主之位!而溪蠻屠在做什麼?權衡利弊後,溪音宗不能落入他人手裡,他選擇原諒殺人兇手,並將我逐出宗門,以免引起宗門動亂!”
溪明流字字句句猶如泣血。
溪盞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那就代表著,他們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溪明流緊逼上前:“從前,我和你們是兄弟,是親密家人,但從那以後,我們三人中間隔著血仇,你叫我如何去履行約定?!”
“不、這不可能,我父親怎會……你騙我……”溪盞慌亂得搖著腦袋,符籙師的威嚴形象蕩然無存,踉蹌跑了出去。
外面的修者:……這,宋姐究竟是做了什麼呀,溪音宗首領人怎麼這麼狼狽呀,完全不敢想呀。
營帳中,溪明流挺拔的背影獨自站了許久,待他情緒平復後,宋七他們才走進去。
映月擔憂得雙眼溼潤,奔到溪明流懷裡安慰他。
抱住映月,溪明流才感覺自己的情緒和心臟落到了實處。
半晌,他抬起內裡破濤洶湧的眸子,看向抱著胳膊皺眉斜倚在門框處的宋七。
他嗓音沙啞:“師妹,我知你對這個世界早就不滿,你想改變的規則,亦是我心頭所向,師兄願意追隨你助你,放手一搏吧。”
宋七心裡嘆氣,沒想到二師兄平日開朗樂觀,內心竟壓著這樣悲痛的過往。
宋七眸光堅定:“好,那我們就有三個人了。”
溪明流:“還有誰?”
蕭靖早舉手:“我。”
映月魏沾平沈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真不愧是同師門的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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