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遭受的冷嘲熱諷不少,深諳給自己裝上保護罩,將一切惡言惡語都遮蔽在外的道理。
於是眾人就看見,宋七在空中抓了個蒼蠅,對著溪嶽哈哈大笑的嘴彈了過去。
正中嗓子眼。
船艙裡陸祁捂住眼睛,小時候那糟糕的回憶突然攻擊他。
溪嶽:“哈哈哈……哈哈……嘔——你給我吃了什麼!”
“看你嘴臭,不繁殖點小動物真是可惜了。”宋七聳肩。
溪盞回正身體,語氣義正言辭:“溪嶽不過是來找我們兄長敘舊,你何必摻上一腳,此刻又對我三弟投擲腌臢之物。”
宗門與宗門之間交鋒的方式,更多就是唇槍舌戰,避重就輕,指責他人,再方便不過了。
身為溪音宗首領人,無論是年紀還是閱歷都是宋七不能比的。
多少人都對宋七遞出同情和揶揄的目光。
“要是宋七扳不回這一城,輸的可就不僅僅是宋七,還有她身後的青禾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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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宋七這幾天的表現,也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孩子,才二十六歲,她會什麼周旋?”沙非黛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說話的是方炙炎,吃驚得目瞪口呆:“你什麼時候也八卦了?”
旁邊範昌琨意味不明地瞅了眼說話的兩人,切了聲扭過頭去,他們根本就不瞭解青禾宗那幾個烏合之眾。
所有人都不好看宋七。
誰知道宋七突然捧起來臉,誇張的表情彷彿天塌地陷:“天吶!”
她熱情的上前摟住溪盞脖子,左手握拳放在溪盞嘴邊,煞有其事:“溪盞兄,我採訪一下,您是如何做到又當又立,把黑的說成白,白的說成黑的?這語言藝術我可得好好學學,不過有一點不好,你好像把大家當傻子,這可不行啊,對人得尊重是不是?”
她一聲聲一句句,清晰落入所有人的耳朵,從前宗門之間舌戰的委婉,到了她這橫衝直撞點明出來。
大家是幾萬年來的墨守成規,她一點也不顧。
溪盞被問懵了,反應過來剛想反駁,宋七又語重心長地拍拍他後背。
“溪盞兄,這我就得說說你,都是溪家的子孫,怎麼離開溪音宗的我二師兄就光明磊落,見到自家弟弟對自己無禮也不放在心上,還以德報怨關心你們的情況。你和溪嶽兄就要蹬鼻子上臉胡說八道呢?難不成……是你們溪音宗的教導方式出了問題?”
原本因為宋七不按套路出牌,大家都一陣意外加沉默。
她現在又按套路出牌了,卻是直接拋了一個大炸彈,將矛盾成功從青禾宗,甩到了溪音宗身上。
偷偷倒抽的涼氣聲四起,他們彷彿意識到,宋七這個人……真有點棘手,最好不要正面碰撞。
然而人群裡的範昌琨激動不已:憑什麼只有他被宋七他們幾個欺負過!現在別人也得感受感受!
呵!
範昌琨得意地就差把尾巴翹起來了,目光一掃,看見溪明流笑成月牙的雙眼,左眼淚痣在陽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範昌琨狠狠打了個哆嗦。
溪嶽溪盞這對大冤種,現在被宋七這個臭流氓磨上是他們自找的,可他們沒有來過駐地,根本不知道溪明流在駐地的榮光往事。
可有他們好受的了。
“算了師妹,都是我家不成器的弟弟,別和他們計較了。”
溪明流倒是擺出大度的姿態,拉回宋七轉身的那一瞬間,他薄唇路過溪盞耳畔:“聽說霧靄森深處的百野江水路段,裡面有一朵沉香蓮,正好能幫助你突破困擾已久的中階,哥哥只能幫你到這了。”
溪盞雙眼微睜,完全沒注意到溪明流雙眼中,一閃而過的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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