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祁依斐卻是有些風騷,不止換上了一套嶄新的黑色風衣,還將常年隨意造型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茍,舉手投足間還散發出一絲淺淡的大地男香。
心情頗好的祁依斐自然的將楚白的話轉換成了誇贊,抬著大長腿還不忘領走屬於他的飯團,繼續走位風騷的回到辦公室。徒留一夜未閤眼的楚白在早飯香中淩亂。
“咦,怕不是昨天的小情侶刺激到這個萬年單身狗了吧。”
祁依斐對著電腦裡的符咒三口兩口的啃完飯團。符咒紙到時普通就是一般畫符的黃紙,只是上面的暗紅色圖案卻著實詭異,下方是一個類似於寶塔狀的線條,內部寫著幾個如人眼一般的字元,寶塔上方封口處畫著一直展翅的鳥狀圖形。給自己找了一晚上理由的祁依斐一手拿出手機撥出閻己的號碼,一手將掛在鑰匙上的小白狐毛氈捏在手心。
“嘟......嘟....”
“你好。”電話那端毫無預料的傳出一個低沉男聲。是陸青竹。
“恩.....你好,是陸先生是麼?恩,我是祁依斐,我.....閻己在麼?”原本決定先發制人的祁依斐被陸青竹的聲音打的措施不及,結結巴巴的說道。
“她出去了,手機沒帶。”
“出去?她回江城了麼?”
陸青竹那邊停頓了片刻,開口道:“我們一個多月前就過來了。”
祁依斐沒有繼續和對方掰扯,全身的騷氣也隨著電話的結束通話而偃旗息鼓。將手中的贈品小白狐丟到抽屜裡,抖著風衣出了辦公室。
“你怎麼還沒走?不想下班?”正在和上班不久的木頭探討祁老大今日之舉的楚白,首當其沖受到炮彈的轟炸,拽著揹包就發射出去了。
“祁隊,今天好帥啊。這是昨天的屍檢報告和法證那邊的檢測報告。”林凡助理送來的兩本檔案夾及時撲滅了祁依斐的邪火。
“謝謝啊,辛苦你們了。告訴老林,回頭我請吃飯啊!”
送走林凡助理,祁依斐靠坐在楚白的位子上神行嚴肅的翻動著檔案夾,“戰友們,開工了,你們一邊吃我一邊說啊。死者男性,大約三十五歲,身高一米七七,死亡時間大約是四年前,死因是頭蓋骨破裂,其他骨頭並無挫傷。而西城郊區的小樹林不是第一埋屍地,法證那邊推斷是七天前有人將屍體轉埋過去的。”
祁依斐說著停了停,等最後一位戰友嚥下早飯,又開口到:“法醫那邊檢查,死者所穿的衣物的確是死前穿的,上面有明顯血跡。死者腐爛情況比較嚴重,無衣物包裹處的頭部頸部和四肢已經成骸狀,腹部髒器全部腐爛液化,腿部還有明顯肌肉組織。初步判定死者是死後是直接下土的,而第一埋屍地,地處較陰涼潮濕。”
祁依斐有從檔案夾中取出幾張照片,起身貼在桌子對面的玻璃牆上,說:“這張是死者的照片,複原圖法證那邊估計還得有幾天,小三你根據這個在網上搜搜失蹤人口。”
“這張是死者身上找出來的符咒,法證那邊鑒定是最近剛放到死者身上的。你們有沒有人見過,我和老林翻來覆去也沒整明白。”
眾人對著照片上的符咒看了半天,一個坐在角落的實習女警慢悠悠的舉起手,“老大,這個好像是法緣寺的符......”
眾人聽見聲音齊將頭轉過去,小女警實習小半年從未如此備受矚目,不由得聲音越說越小。
祁依斐看對方那樣有些無奈的笑著說:“你大點聲,說明白點,我們戰壕不吃人。”
被祁依斐明豔照人的笑閃紅臉的女警更加緊張了,結結巴巴道:“我男....男朋友....給我爸爸也求了一張這樣的符,說是可以保我平安。”
“保你?不是保你爸?”祁依斐對這符的功能不由的楞了下。
“是待在父母身上可以保子女平安康健。這個很像,就是我爸爸的上面不是這個鳥,是喜鵲。我也不知道......”小女警也怕自己的話會阻礙案件進展,不太確定的準備補上一句。
“沒事,你一會兒將法源寺地址發我手機上,我和木頭過去查查。”祁依斐說完對著小女警擺擺手勢示意對方坐下,“這張照片裡的東西是報案人找到的,應該是死者生前佩戴的銀鐲,看樣子有些年頭了,兇手應該不死求財,這個小三也配著查查死者身份。大家還有什麼問題麼?”
在的到眾人毫無疑義的答案後,祁依斐將還沒發出去的邪火忘到九霄雲外,帶著木頭驅車趕往城郊法源寺。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說深夜碼字容易禿頭!我:e......
☆、阿涼
祁依斐坐在副駕駛,對著手機上小女警發來的法源寺地址想的出神。法源寺就在發現屍體的小樹林往西行一小時的普法山上,那麼會不會是兇手前去求符的時候路過二次埋屍體才決定埋屍在哪裡?為什麼要把屍體再一次挖出來,換個地方淹埋?因為原來的地方不再安全了?
“老大,前邊還想出事了?”木頭將車停在馬路邊,指著前方商業街上哄鬧的人群打斷祁依斐的猜想。
兩人下車前去檢視,還沒走進,就聽見圍觀的群眾不時的發出驚嘆。
祁依斐撥開人群朝裡探了過去,就見到閻己一腳踩著一個形象略猥瑣的男青年,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名牌紙袋。
好家夥,一大早不帶手機出門原來就是來購物?!
祁依斐有些心氣堵,走過去瞥了眼地上的人看向閻己說:“警察,你這是什麼事?”
閻己好不可以的將手裡的紙袋一股腦全塞給祁依斐,理所當然道:“很明顯,他們搶劫我啊!”
“......你先下來!”祁依斐深呼吸攥緊手裡的紙袋對木頭說道“你們這